“给我钱，以后我可以顺道帮你买一份。”顾流兮伸手，向付邰要钱。
付邰表示这个女人是没救了。
“你敢说，这些东西是你买的！”付邰表示不服，“你分明就是自己做的，还是饭盒带过来的。”
“你觉得我会下厨给你做东西吃吗？”顾流兮一脸鄙夷，“你付钱，能给你带东西吃已经很不错了，还有，每个月你需要付给我跑路费，不用太多，一个月五百就差不多了。”
“你抢钱呢！”付邰的嘴角抽了抽，这个财迷的女人，“寒言，你看看，这个女人！你到底管不管。”
“我管不到。”蒋寒言倒是很淡，吃完了早饭之后，把东西放下了，看向顾流兮，“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顾流兮眨了眨眼睛，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说道：“你下一个目标是谁，我要和你一起去，就算是被发现了，我也算是你的不在场证人，白祁晟会相信我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付邰的嘴角抽了抽，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昨天在的时候，两个人争锋相对，现在为什么好像是在无形的发狗粮。
......
“她知道你是谁了？”付邰忍不住问道。
“那天晚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更早的时间就知道了，那天我会救了他也不是巧合，我是专门去怼他的，所以我现在才会帮他制作这些药剂。”顾流兮的声音很淡。
“你脑子没问题吧？”付邰表示好奇，“现在坐在你眼前的可是连续杀人狂魔，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
顾流兮摇头，面不改色的说道：“怕什么，你给我一把手术刀，只要你同意，我可以现场把你解剖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这么点承受能力还是要有的。”
“你可以走了。”蒋寒言看着顾流兮，下了逐客令。
“好吧，我走，但是你对人下手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我可以帮你很多的。”顾流兮说道，拿着东西站了起来，“以后还需要什么药剂，可以来找我，我住在五楼，5023。”
“嗯。”蒋寒言的声音很淡，也算是答应了。
顾流兮满意了，抱着东西出去了。
而在顾流兮离开之后，付邰终于忍不住好奇了：“你就真的这么放心她？不怕她坑你吗？”
“昨天我遇到白祁晟了。”蒋寒言说道，看向付邰，“这个女人也在。”
“这个就厉害了，结果呢？”付邰追问道。
“白祁晟对这个女人也的确是挺好的，但是这女人一直在维护我，和白祁晟吵，后来我自己打车走了，白祁晟还走出来送她回家，看得出来，只要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白祁晟都不会不管。”蒋寒言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两个人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要不是白祁晟的志愿是当警察，怕是会跟着一起去医学院的，我也好几次看到两个人一起，这女人本来是挺依赖白祁晟，但是刚刚经过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的。”付邰有些疑惑。
“的确，青梅竹马，为了一个陌生人而互相吵了起来，的确不应该，而且在吵了之后，还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蒋寒言蹙眉，看着桌上的几个袋子还有一只活跃的小白鼠，“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我暴露的可能性会更大。”
“可是这个女人也可以给你最好的掩饰，按照我俩知道的情报来说，白祁晟很在乎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管说什么，白祁晟都会相信，所以，在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找她打掩护。”
“这点我知道。”蒋寒言站了起来，“今天辛苦你了，把药剂注射一下，你带回去研究一下，确定没问题了，通知我。”
“你有目标了？”付邰一边说着，一边戴了手套，注射了药剂。
“有了。”蒋寒言的声音很淡，“动手的时间也在这两天了。”
“寒言，作为一个朋友的角度来说，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小心一点，那天晚上如果没有她及时把你的子弹取出来，你这只胳膊就废了。”付邰看着笼子里面开始兴奋乱窜的小白鼠，叹了一口气。
蒋寒言这一次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话，付邰也很快离开了。
......
付邰走了之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了，蒋寒言站在窗户边上，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里面却没有任何声音，一直等到打开了窗户之后，还有十分零散的声音传入蒋寒言的耳朵里面。
人群的声音，还有汽车的鸣笛声，他的世界忽然就热闹起来了。
自从那一天顾流兮拉开了窗帘之后，也不知怎么的，他就爱上了这样的感觉，以前他总是躲在黑暗中，惧怕阳光，也从未感受过，所以也不会知道，原来站在阳光下的感觉，是这么好。
感受着阳光的温暖，还有清扬的微风，脑中忽然就出现了顾流兮笑的傻傻的笑容，好像是一个画面一般，在他的脑中，扎根了。
这可是一种不好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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