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有教过我。”
程半夏顿时不想说话了，输了输了，难怪那段时间陆柏言总是说她还比不过儿子。
伤不起啊。
程半夏死亡的消息一时间在国际新闻上轮了前后三天时间，不只是国际新闻一直在轮这个消息，就连道上也在轮这个消息，因为程半夏死了，陆柏言发疯似的一举弄死了所有想要从程半夏手中得到基因武器技术的人，具体人数不确定，但是上百是有的。
程半夏的身份信息全部消除，反而编入了另外一套信息里面。
程半夏将关于芸夏的所有研究交给了楚泞翼，等着楚泞翼开口。
楚泞翼坐在桌后，手指在上面轻轻击打着。
“金蚕脱壳，确实是个好主意。”楚泞翼淡淡的开口说道，至少昨天他媳妇儿还在问他，这个程半夏是什么医生啊，死了的消息还要全球播报。
楚泞翼就回了他媳妇儿一句：你比不过的一个。
然后被他媳妇儿直接踢出来了，到现在还没和他说一句话。
程半夏垂着眼眸，没开口。
楚泞翼将文件收入了抽屉中，“芸夏的事情到此结束，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是始终记得FOOL曾经对你的期望。”
程半夏微微抿了抿唇，“楚总，我可能……”
楚泞翼微微抬手，打断了程半夏的话，起身走向了她，“家庭和你的任务从来都不是一个选择题，脱了那身军装，你想做的一切都是自由的，你要做的不再是部队需要你做什么，国家需要你做什么，而是你的心需要你做什么，孩子不是你人生的一切，你人生最大的价值不是他们而是你自己。”
程半夏抬头看向了楚泞翼，“楚总是这么觉得的吗？”
楚泞翼回头指了指那个位置，“不是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是在牺牲家人奉献自己，而是为了有更加全面的能力去保护他们，在他们有能力自己飞的时候，放手，而你，依旧还是你自己，不至于因为他们飞了，你就废了。”
程半夏觉得，她可能被楚泞翼打了一巴掌，这男人，世界观强大到让她们这些凡人望尘莫及。
“程半夏。”楚泞翼说着，伸手将桌上的那个牌子拿了过来，递到了程半夏的面前，“为名誉而去做自己能力之内的事情，还是为自己去做，你现在就可以选择。”
程半夏抬头看着楚泞翼，“你可曾后悔过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不坐，我老婆就要坐，同样的，你不坐，陆柏言也要坐，拿出他算计我的本领，我随时都可以退位。”
程半夏：“……”
程半夏劈手将自己的那个牌子夺了过来，这就有些尴尬了。
楚泞翼微微勾唇，程半夏直接转身离开。
这男人太恐怖，恐怖到分分钟就能把她给绕进去。
程半夏的葬礼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明面上背地里去的人不少。
而程半夏这会儿一个人在部队后面的别墅里卧着看电视，看自己葬礼直播，随便拍了照发给何琼。
【半夏真的是药啊：怀孕的小姐姐，请来陪一下死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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