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可能，支撑不了太久了。”
人王面色苍白。
“纵然登天十步，执掌大道，开辟属于自身的领域，可是，不能与天夺命，终究无法长存。”
“上千年的时光，已经是登天境的极限了。”
他叹息。
老战王，闻人青的面色，也随之低沉了下来。
学宫内，小天地中。
这是一方宛如世外仙境般的天地。
群山耸立，灵气浓郁。
楚牧踏入其中，直接出现在了一座低矮的山头上。
前方。
一间茅屋，一个古朴老人。
唯有这些。
“前辈。”楚牧抱拳，由衷的感激，看向老人王。
“嗯。”
“坐。”
老人王的面色，有些苍白。
他满脸褶皱，衰老的不成样子。
不复之前的神采飞扬与霸道。
更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寻常老人。
“前辈，你这是……”
楚牧心中咯噔了一下，担忧不已。
“我快死了。”
老人王很直接。
“这。”
“不用难过。”
老人王摆手，十分洒脱。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
“生老病死，谁都无法避免。”
“我已经存活太久，并无太多遗憾。”
他低语。
楚牧闻言，心中有些悲伤。
“不过。”
“我虽垂死，你也不必担心。”
“我会尽量，支撑到你离去。”
“你是我学宫这数千年来，最杰出的弟子，连诸葛乘风，都比不过。”
“你不能折损在这里。”
老人王道。
他话语坚决不已。
“前辈……”楚牧心中感到。
“好了。”
“这些，并不重要，楚牧，我叫你来，并非是为了感伤生死。”
“而是有更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你。”
老人王摆手，正色了起来。
“前辈请说，力所能及，绝不推辞！”楚牧认真道。
“好。”
老人王满意点头。
而后。
他抬眸，看向了无尽虚空，道。
“我所托付之事，与诸葛世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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