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还得有求于人家，不能甩脸色太难看。
她还等着赶去机场呢。
沈淮书在电梯里，从一旁看到陆卓柠这幅别扭的模样，眼里的笑意更加盎然。
好像……胜利近在咫尺了。
沈淮书车技极好，车子飞快在高架上压着限速疾驰，超过一辆辆车后，准时抵达机场。
下了车后，沈淮书帮陆卓柠一块儿将行李送去托运。
陆卓柠低头看了眼手机，池柚回复她，自己已经过了安检，在开会了。
“这一次去巴黎，要很久不回来了吧？”沈淮书突然问。
陆卓柠听到他的问题，愣了愣，抬头看他。
两人视线相撞，陆卓柠从他的眼神里看道了一丝不舍。
陆卓柠别开脸，长卷睫毛低垂，掩盖了自己眼神里的情绪。
她当初，就是觉得生活无趣，又时不时见到一些讨厌的人，比如眼前这个人，才想逃离浮城生活。
可是现在，这人怎么看着看着，居然已经习惯了，没有那么讨厌了。
而她在巴黎的生活，也远没有自己一开始想象得那么美好幸福。
相反，当一开始的新奇过去以后，生活依旧是那样的枯燥乏味。
她反倒开始怀念起以前在浮城能见到的各种稀松平常的一切。
就像早餐的豆浆油条包子，都显得弥足珍贵。
陆卓柠低头勾着唇角笑了笑。
忽的低声问：“要是……我不去巴黎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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