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芝平平无奇。”张歌回答。
系统无言以对，看来这父子俩挺可怜，小时候总是吃不饱。
她也似乎终于明白，为啥自己不行了。
一道道红色的妖气从比比东后背上析出，被张歌吸入手掌之中。
比比东终于舒服了下来。
就像是大夏天穿着棉袄走在太阳底下，快要热死的时候终于来到了游泳池旁，换上泳装跳进了清凉的池水里。
神志逐渐清醒，视线和听觉逐渐恢复，她终于看到听到了此刻的情况。
她一丝不挂，盘坐在床上，旁边两个女魂师扶着她，后背上有一只手，体内那恐怖的破坏力量正逐渐往那只手所在的地方游走，然后被从体内吸出。
她猛地起身，一手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冷冷的看着张歌。
张歌收回手，从啸龙环里取出一把匕首，扔在了她面前。
“下次难受的要死的时候，建议你直接自杀，或者趁着现在你有力气了，现在就自杀，放心，我不会阻拦你的。”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让我难受死？”比比东冷声问。
“我答应了阿雪，要给你疗伤，我说到做到，”张歌一挑眉毛，“但我可没答应她，在你自杀的时候阻止你。”
两个女魂师斜眉吊眼的看着比比东：
“你这个人真是恩将仇报！”
“张歌大人为了救你，累的满头大汗，你还在这一肚子意见？”
张歌擦了擦汗：“好了，你们别说了。比比东大人，该怎么做你自己选吧，如果你不自杀，下次难受的时候我还是会出手相助，因为我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不想让我帮忙，那就自杀吧，免得痛苦。我们走。”
说完，张歌三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比比东低头看着匕首，眼神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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