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姜白猜到一个可能：难道，燕影的人格，或者，她的记忆，已经和燕黎的记忆，融合了？
一个人，有多重人格，便是精神病。
而想要治愈精神病，唯一的办法，便是“杀死”多出来的人格，只保留一个“主人格”。
结局有两种：一种可能，是副人格完全消失，所有的记忆，也都烟消云散；第二种可能，便是这两种记忆融合，让主人格完全拥有两部分的记忆。
燕黎出现如今的状态，很可能，是燕影，和她发生了融合。
对了。
姜白想起来，在唤醒燕影的时候，大花曾经用竖眼里的电波，切开燕黎的眼球，将里面的血煞虫取出来。
而燕影过，那血煞虫，正是维持她和燕黎这种独特状态的“桥梁”。
桥梁被切断，燕影和燕黎之前的那种状态，也就解除。
在加上燕黎服用了还魂丹，还魂丹本身就具有安魂融合的功效，种种巧合下，让燕黎和燕影之间，又出现新的变化，发生了融合。
这么一想，姜白顿时觉得豁然开朗，明白了燕黎现在的状态。
他笑道：“燕老师，你好好休息吧，睡一晚，到明，应该就没事了。”
“恩，这事情，就当作，是我俩之间的秘密吧。”燕黎点点头，。
“好。那燕老师，我先回去了。”
“等等。”燕黎喊住他，问：“钱锐的情况，到底怎样，你有没有办法，把他也救醒？”
钱锐么？
他的灵魂，倒是已经被抓出来，现在就放在冥寓郑
但是，姜白可以和冥寓交换的所有物品，都已经用尽，他已经没东西，再去换第二颗还魂丹了。
没有还魂丹的话，空有灵魂，也是无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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