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月笑着说了句好。“你现在打算开个工作室吗？”
她觉得杨宁语有这个技能好好利用一下也不是不行。
杨宁语目光看了眼前排，封鹤带着点微醺的脸色潮红。
露出一截小臂，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窗外的光从侧面打进来，能清晰地看见他手背上明暗交错的阴影。
“已经在准备了。”
自从封鹤知道他有这个兴趣的时候就偷偷给她准备了一个调香的工作室。
她白天有空就去调香室待着。
“那就好。”江听月笑着说道，忽然想到什么，从手机里找到一个东西递给她。
杨宁语结果一看，是三年一度的调香大赛。
她暗暗低语了一声：“调香大赛啊。”
江听月淡淡说道：“如果打算做走这条路，需要的就是名气，而你就差个机会，可以去试试。”
文件下方的时间截止明天报名结束。
杨宁语还在考虑呢，就听见前排封鹤说了句。
“去吧。”
他回眸看着杨宁语，似乎是为了给足她安全感。
黑暗里车厢里窗外的莹莹灯光打进来，封鹤就在那里，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
她在他身边可以做到无所顾忌。
封鹤给的不是骄纵她的任性，是无论在多少个黑夜里，在无论听到多少次否定后，依旧可以坚定地告诉她。
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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