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拉德无法接受这个答案，他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我们不能再有任何不必要的劫掠和破坏，雷门。我们是文明之师。\"
但雷门将军并不认同康拉德的观点，他反驳道，\"我们能做什么？他们是落后的民族，我们如何能在对付他们时坚守欧洲的文化，遵守战争法？\"
康拉德被雷门将军的无礼震惊了，他紧紧地盯着雷门将军，用他那充满责任感的声音回答，“我们必须区分犯罪的塞尔维亚人和无辜的塞尔维亚人。”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因为那就是我们区别于他们的地方。\" 他看着雷门将军，试图让他理解这个深刻的道理。
在这个批判性的问题上，雷门将军似乎找到了一丝力量，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问道：“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措施来制止这种情况？”康拉德短暂的停顿，他沉思了一会，好像正在在心中权衡可能的后果。
“参谋部可以下发一份指导性的文件，”康拉德终于回答说，“呼吁军队避免伤害无辜的平民。”其实，康拉德并没有期待这份文件能产生多大的影响。他对雷门将军的指责，更多的是因为他的不满和失望，而不是期待能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
雷门将军似乎察觉到了这点，他挑衅地问道，“我们不需要更严格的执行吗？如果没有军事警察介入，这个命令可能会被忽视。”康拉德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微笑。
“我相信奥匈帝国士兵的道德水平，”康拉德回答说，语气里充满了倔强，“并不需要用强制手段来执行这个命令。”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军队的信任和期望，虽然他内心深处对此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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