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益如何？”富江明知故问。
夜之森水波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什么都没有卖出去。”
夜斗也叹了口气说：“我卖了两个。”
都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
富江看着他们，露出了一个笑容来说：“没关系的，可能是今日的运气不好，我们明天再继续吧。”
“嗯。”夜之森水波点点头。
夜斗却说：“应该卖不出去了吧。”
富江想，现在收尾的话，应该得不到他预想要的结果，所以富江放开了百鬼座让的手，走到了夜斗他们身边，温柔的对他们说：“介意和我说说看今天的经历吗？”
“先吃饭吧。”雪梅却是在此时先插嘴说话。
“去吧。”富江配合着雪梅吩咐两位小小神明。
富江返回了百鬼座让的身边重新握住了小徒弟的手，带着他写下正在教学给他的新的文字。
小孩子再看了一眼两位神明的背影又马上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老师正在带他写的字。
在两位小小的神明吃完饭后，富江带着三个小孩子坐在了走廊上，趁着太阳还剩下最后一点光辉，富江才终于听到了两个小孩子今天的经历。
“我的完全卖不出去啊，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人偶。”夜之森水波嘟着嘴抱怨了一句。
富江点头，这是早在昨天知道了她买了什么以后就已经预想到了的事情。
只是出于自己的教育计划，所以才没有提前提醒她。
富江又看向了夜斗，“那你那边呢？”
夜斗叹了口气后说：“我卖了两个，比预想的少太多了。”
这个数字太少了，他昨天买的玩具都是一组批发一百多个的那种，富江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是比较常见的独乐，沙包，剑玉，竹蜻蜓什么的。
富江试着问：“你卖出的那两个玩具是什么？”
“竹蜻蜓。”夜斗深深的叹了口气。
就是他昨天进价的玩具中最便宜的那个。
“是定价的问题吗？”富江装出贴心的模样来帮孩子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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