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胖见到凌厉收敛了许多。
毕竟他是玉龙派掌门儿子，地位很高，凌厉就算是凌云阁大弟子玉小胖也只是尽量避开他，想让他胆怯还不可能。
“灵石怎么兑换？”玉小胖规矩了许多，他知道自己虽是玉龙派掌门儿子，但在更强大的凌云阁面前还不够看，只能脸色铁青不去理会凌厉，同事心中紧张不已，因为眼前的瓷罐是个好东西。
“十颗灵石。”
“十......十颗灵石？”玉小胖听到数字几乎吼了出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没有搞错？十颗灵石，怎么不去抢？
凌月是看出来了原本摊主是准备卖的，可看到两大巨头到来，又将这件物品看了看，不知发现了什么，坐地起价。
就是凌厉在听到这个价钱也是紧皱眉头。
“老道，你这就不厚道了，这个瓷罐就算有点来头，但十个灵石也是天价了。”凌厉淡淡的说道，没有再理会玉小胖。
“十颗灵石不多。”老道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微眯着眼，一副欠揍的模样。
“你知道灵石吗？十颗灵石还不多？你怎么不去抢劫？”玉小胖一脸愤怒，他感觉眼前的老头就是在耍他，从来只是他耍别人，今天居然被人耍了，这不能忍，更不能丢了面子。
“我当然知道。”
“灵石？”凌月终于听到了小说中才会有的词汇。
“十颗灵石，摊主也真敢要。”张峰也在一旁直摇头。
要知道灵石可是无价的，末法时代灵气都快枯竭了，更何谈灵石，一颗下品灵石一般散修可能要积累半辈子，要是换做现金，一千万也只能兑换纯度不达百分之五十的灵石。
就算玉小胖是玉龙派掌门的儿子，也很难拿出十颗灵石，灵石在门派中非常宝贵，若不是冲关，极少有人会拿出使用，更何谈兑换物品，简直暴殄天物。
就是因为如此珍贵，玉小胖才觉得自己被耍了。
“开玩笑吧？一个破罐子十颗灵石？摊主是脑子秀逗了吧？”
“就是，莫不当别人都是傻子？”
“摊主真是不可理喻，我要是有十颗灵石还会来这里？”
“十颗灵石能让一个散修顺利达到万物为符的境界，试问谁会拿出来买一个破罐子？”
......
周围的人很不理解。
玉小胖更加恼火，凌厉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罐子。
就在玉小胖将要爆发之时，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十颗灵石我要了。”此时远处走来一个羽扇纶巾的男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带着自信，当他看到凌月时，善意的点了点头。
“他是谁？”
“不知道，有些面生。”
“我知道了，居......居然是他？”
“是谁啊？”
“好像是湘西赶尸派的。”
“你确定？赶尸派的不是赶尸体的吗？能有这么文静。”
“就是他，赶尸派近两年出现一个天才，此人名叫欧阳宇，据说年级轻轻已经突破了第三层，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个金丹。”
“真的假的？那岂不是比凌厉还厉害？”
“凌空同样是天才，孰强孰弱就不知晓了，不过此人很少出手，真正实力不见得多强，可能只会依仗外物。”
.......
原来是他。
凌月点了点头，正是此人指点到检测台，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儒雅，凌月对他挺有好感。
“这个瓷罐我要了，十颗灵石我没有带在身上，到时我取给你。”欧阳宇走到摊位前，压根没看玉小胖，对凌厉点了点头，随机看向老道，微笑着说道。
“我怎么相信你呢？”老道非常淡定，凌月断定此人是个高手，估计和自己差不多，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赶尸派一向说道做到，若是道长不放心，这是我的令牌，三天内若无人将灵石送来，你可直接上门索取。”羽扇纶巾男子将怀中一枚令牌拿出。
“公子不可。”一旁的随从惊呼。
“无妨。”欧阳宇摆了摆手。
“合作愉快。”老道接过令牌看了看揣在怀中，随机将瓷罐递给了欧阳宇。
欧阳宇接过后，眼中罕见的闪过一丝惊喜。
“欧阳兄，这个瓷罐虽是古时法器，但已残破，难以修复，顶多五颗灵石，你这翻了一倍，有些不理智。”凌厉显然和欧阳宇认识，走上来，摇了摇头。
“凌兄，你不明白，你虽知这是古时法器，但你不知他为何法器。”
“愿闻其详。”凌空疑惑，凌月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原本卖了十颗灵石的摊主心里美滋滋的，听到欧阳宇的话，顿时咯噔一下。
“我要是没认错的话，这瓷罐应为虚空罐，起码是一名金丹之上的高手炼制，可能因为战斗中遗落，更是损伤了不少，但十颗灵石绝对不亏。”欧阳宇一脸自信，摊主脸色开始发黑。
“从哪里看出？”凌厉不太相信。
“原本我也没认出，近段时间有了些许机遇，才知道原来错过了宝贝，好在没被他人捷足先登。”欧阳宇脸色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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