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就好像在一个空间内突然多了点东西，空间被挤压，但是又看不到那种东西。
小风只好默默地提高了警惕。
小杨在察觉到空气波动的时候，面色如常。
他依旧是一副毫不知情，只懂得跟着大部队行动的样子。
但其实他心如明镜。
他知道有东西来了。
并且那东西一直没离开，就在他们身边。
现在在他们身后紧紧跟着没有离开。
是什么？
小杨用余光不动声色地往后打量着，但是肉眼根本看不到。
只能通过空气的波动来感知。
不过他目前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危险，暂时可以先放着不管，再看看情况。
野人头目一直在玉书身边紧紧跟着。
玉书根本就甩不掉。
“你猜你哥哥为什么不让你跟着？”
玉书疑惑地看他一眼：“为什么？”
“因为……”
野人头目凑近。
“咳！”
走在最前面的宴礼不知为何突然咳嗽了一声。
正聚精会神想要靠近玉书的野人头目被吓了一跳。
猛的从玉书身边移开。
陈二回头看了眼宴礼。
“不舒服？”
宴礼将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又接连咳嗽了两声。
“灰有点多。”
他这样解释道。
一路走来，或许是因为知道陈书没有跟着来的缘故，陈二的表情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骇人了。
“可能常年没人来，积灰多了。”
宴礼不着痕迹地收回自己的余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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