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谁也没开口说话。
但似乎眼神里已经包含千言万语，两人间已经发生了无数交锋。
最终，还是凤卢青先开口。
“眼光不错。”
甜哥儿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凤卢青继续说：“但手艺不行。”
甜哥儿点点头：“是，练习了几百次，刀都刻坏了六七把，也就这几个还能看。”
他一努嘴，示意凤卢青看他床头的几个木头小人。
表情平淡，完全没有被人发现秘密的窘迫感。
凤卢青也不恼，摇头笑笑：“换个对象，可能早就成功了。说明你跟这个，没缘分。”
甜哥儿灌了一口酒，问：“换谁？”
凤卢青耸耸肩：“这我可不能帮你拿主意，只要不是这个，随便呢。”
甜哥儿又灌了一口酒，哑着嗓子说：“不行，这事你得管，还得管到底。”
他说完，掀起眼皮盯着凤卢青。
像是在宣战，又像是在说：你抢走了她，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总之这事，我赖定你了。
凤卢青被他盯得无法，只得笑着说：“行！我管。”
“在谢老二成婚前。”甜哥儿又提条件。
凤卢青认命地点头：“没问题，在谢老二成婚前，我一定给你找个满意的。”
甜哥儿这才笑出声。
他将手中的酒壶抛给凤卢青。
凤卢青接过，却只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不敢多喝，还要回去跟他们一块吃饭，一起？”
甜哥儿扶额：“醉了，改日吧。”
凤卢青点点头，不再强求。
凤卢青走后，甜哥儿躺在床上看着箱子上的一排木头小人。
看了很久，他忽然猛地起身，将所有小人全部扔进了箱子里。
又从抽屉翻来铜锁，连带雕刻工具全部锁进了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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