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的眼神看着没什么，却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
九皇子心里不愿，也只能上前见礼，心虚地不敢看秦王的眼睛。
“见过大皇兄。”
秦王没有呵斥，只是阴阳怪气地告知他，“小九，你如今也不小了，去什么地方前，还是得多想想自己的身份。”
“……多谢大皇兄提醒。”
秦王将视线收了回去，向刚到的王相走过去。
九皇子也不往他跟前凑，又去给燕王见了个礼。
也不知是不是同一个原因，燕王倒是对他和颜悦色的。
冠英侯府被降爵，可这一家还有个礼部尚书，今日这一切皆由礼部操持，可见其地位之稳。
再看秦王手里兵部和大理寺的惨状，燕王一党今日依旧各个斗志昂扬。
燕王也忙着应酬，九皇子环视一圈，看到欧少言，凑了过去。
他朝欧少言小声抱怨，“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屁用没有，小皇叔那个不讲道义的，转身就去父皇那把我卖了，害的我不仅跪了一个时辰，现在还得罪了大皇兄。”
欧少言一点都不心虚，质疑道：“你跪了一个时辰？”
九皇子被噎，辩驳道：“差不多和就是没有区别。”
欧少言告知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直接转过了视线。
这让九皇子有些不服气。
他还想再说，看到了梁王，毫无准备的一对视，背后说坏话的他立刻心虚地转了视线。
这一转，看到了朝这边而来的马车。
他用手肘撞了一下欧少言，“那是安国公府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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