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向奇笑呵呵地说：“为人民服务，不辛苦，大家互帮互助，接下来的事情就辛苦你们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陈局长笑着说：“好，回见。”
马清翎三人回了组里，于向奇把案件整理成报告，和马清翎两人到胡汀办公室交差。
胡汀翻着报告看了好一会儿，抬头说：“确定这个高适意后面没有其他人？”
实在是这个结果太简单了，让人不可置信。
他们一直觉得应该有邪修掺进来搞事，如今却发现只是一个医生，这有些让人意外。
一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于向奇和马清翎也不怎么相信，马清翎甚至用了真言符。
马清翎说：“在审问的过程中我们也使用了真言符，用了三次，都是这个结果。”
真言符的使用效果虽不能保证百分百真实，但这个高适意身上无灵力，怨气也不高，意志也并不十分坚定，是符合真言符的使用规则的。
“据高适意交代，这个收集怨气的法子是他家祖传下来的，他说他自己不敢练，因为他家有祖训，后来他教了李雨涵，对了，他以前是李雨涵学校的任课老师，教过李雨涵，后来因为私自在外边接诊，就被学校开除了。”
“但他和李雨涵一直有联系，后来李雨涵发现了他参与器官买卖，高适意原本想拉李雨涵入伙，不过李雨涵反而对他家祖传的那本用干尸收集怨气的书本感兴趣，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一个制作干尸，一个买卖器官，各不干涉，也各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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