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欲将园中女子赠送王大人、黄将军，自然可以。然，虽未破身，终是侍女出身，不宜为妻为妾。若仍为侍女，又会压制二位大人原配，造成内宅不宁。若强令为妾，不异于当堂羞辱。还请公子三思。”
没错，侍女出身。不单单说她们是在大观园中当侍女，也是说她们是灌输出来的伪三阶。灌输出来的，没有自己的道，没有自己的领悟，仅仅是依照灌输的知识和已经被改变的性格行事罢了。
所以，即便黄成从大观园里找出还没有糟蹋的女子准备放出去作为几位高层的妻妾都还是不行。尤其是王城主和黄将军两位五阶，即便他们也是灌输出来的，毕竟是一方首脑，黄成还得倚重这两位多年。
如果是自主进阶而成二阶侍者职业，然后在不断精研技艺，最终进阶为三阶，那么哪怕是在大观园中当侍女，哪怕天天和黄成一床睡，哪怕风流成性面首无数，灌输出来的王城主和黄将军见到也得称一声小姐。尊称的小姐，没有任何贬低意思的那种。
自主进阶出来的人，二阶还低了些，毕竟才刚刚起步。但是当进阶到三阶时，给五阶的人做妻做妾都够了。嫁入灌输出来的五阶，算是下嫁。如果是一路灌输出来的人，正妻的位置还必须是她的。
简单的说，灌输出来完成进阶的人在华夏体系中没人权，到哪都被人瞧不起。自主进阶的哪怕私德有亏生活不检点，也是个人物。对男人如此，对女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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