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景渊故作不解，“是他不能叫我‘老大’，还是我给他取的外语名字不好听？”
三月七也满脸疑惑：“杨叔，你今天这是怎么啦？咋怪怪的？”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再加上周围人的目光。
瓦尔特极力按捺下内心复杂的情绪。
“我指的当然是后者，”他紧了紧手中拐杖，艰难解释，“倒不是景渊先生取的名字不好听，只是，唉...只是这个名字恰好与我一位‘故人’同名，会让我想起些...不好的回忆。”
景渊“恍然”。
面露歉意：“既然如此，那我再想想别的名字。”
屏幕前的龙国观众也是满心好奇。
【瓦尔特一向成熟稳重，今天却像变了个人似得，看得出来“凯文”这个名字对他影响确实挺大...】
【杨叔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呐！（吃瓜）】
【所以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一个名字而已，至于PTSD嘛？好奇0.o？】
瓦尔特刚松口气。
还没来得及感慨景渊人真好，懂得照顾同伴心情。
便又听他开口道：“我同桌的外语名也不错，Otto，音译‘奥托’，用这个如何？”
瓦尔特五官瞬间抽搐。
拄着拐杖的手掌更是因用力而被捏得啪啪作响。
即便戴着眼镜，都能感受到镜片下的目光有多可怕...
【坏了，怎么感觉“奥托”这个名字比“凯文”更具杀伤力呢？？】
【控制住自己啊杨叔！身为列车组头脑担当，你要是犯了魔阴身可咋整？（大哭）】
从未见过瓦尔特这副模样的龙国观众可谓被吓得不轻。
就连穹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他毫不怀疑。
若是用了景渊给自己取的名字，这位瓦尔特先生肯定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
将军是在坑我吗？
这一念头涌现。
也让他对景渊多了分了解...
当即表态：“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从我睁开双眼，卡芙卡就叫我这个名字，我还是...不换了吧。”
“这样啊，那好吧。”景渊有些遗憾。
虽说没能忽悠穹改名。
但正所谓“来日方长”，往后的日子里，他还有不少可以“教”的东西。
这不。
他又将手搭在穹肩膀上。
像人生导师似的教育道：“既然卡芙卡将你交给了我，那我便先给你出一道难题。”
“等你什么时候回答对这道题，就意味着可以‘出师’了。”
穹宝眼底闪过些许疑惑。
答对一道题就能出师？
这未免...太过简单了吧？
如果从景渊将军这里顺利出师，卡芙卡会来接走自己吗？
带着诸多想法，他迎上景渊的目光。
列车组众人也满是好奇，都想看看景渊会抛出怎样的“难题”。
就连拉帝奥都撤下石膏头，静静等待着后文。
只见景渊缓缓抬头，故作深沉道：“鸟，为什么会飞？”
鸟为什么会飞？
这就是景渊将军的问题？
穹一脸茫然。
“这算什么难题？”三月七率先抢答，“鸟本来就会飞呀！”
塔莉娅亦是不明所以，搞不明白自家老大为啥会问出这种答案写在明面上的“难题”。
与二人不在同一层面上的姬子和丹恒则陷入沉思。
拉帝奥却是眼前一亮，似乎对景渊的问题很感兴趣！
唯有瓦尔特。
浑身颤抖。
即便拄着拐杖都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像极了仙舟民爆发魔阴身前的征兆...
【鸟为什么会飞？鸟本来就会飞啊！（疑惑）】
【这貌似还是道哲学题啊（琢磨）】
【因为它们“想要”飞上天际？】
【呃...景渊问这个问题，是有什么深意吗？】
蓝星观众也被景渊的问题吸引了过去，纷纷讨论起来。
注意到瓦尔特有些不对劲。
回答完问题的三月七关心询问：“杨叔？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回列车休息休息？放心，咱们这么多人，肯定能轻松打败反物质军团的啦！”
瓦尔特一手拄拐，一手扶额。
“不...我要留下，我要和你们一起对抗军团，崩坏...不，军团已有取死之道！”
快要超越阈值的情绪无处发泄。
他又怎能折返列车？
甭管景渊是有意还是无意，攻入空间站的反物质军团都将是他最好的宣泄目标！
“别管我小三月，让我的身体和头脑都冷静一下吧。”瓦尔特推开三月七，示意自己无碍。
三月七眉头紧锁。
暗道杨叔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真的不要紧吗？
并不在乎瓦尔特的拉帝奥则主动向景渊道：“很棒的问题，不过我更想知道，在将军心目当中，这个问题有标准答案吗？”
景渊莞尔一笑。
看了眼陷入思索中的穹，随意回应：“拉帝奥教授，这个问题大概会伴随这孩子一生，还是留给他慢慢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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