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翱因为刺史身份，于是有了我与别人不同的分别心，便想看见药山用与众不同的态度对自己，可惜在药山眼里，他与其他人并无不同。
李翱也是一个聪明人，当即听出药山话中有奥义，于是立时调整了心态，显出谦卑模样。
他拱手问：“请问大师，什么是道？”
药山听罢，将手中经书放在几上，然后一手指天，一手指几上茶杯，却没有解释。
李翱一看，心中无语，好嘛！感情自己今天是来猜哑谜的，刘夜也是无语。
李翱继续拱手道：“在下不明白，还请大师点拨一二。”
药山这才开口道：“云在青天，水在瓶。”
李翱闻言，当下大悟，立时又给药山行了一礼。
云在青天水在瓶，意思是天上的云和瓶中的水是一样的，都是水，只是状态不同罢了。
所以这句话也可以改成冰在水上，云在天，因为冰和云也是一样的，都是水，只是状态不同罢了。
药山的回答和之前教训李翱贵耳贱目是一个道理，让他不要只看表象，要看本质。
刘夜看到这里，都不用继续深参，心中回响已经强烈。
他不禁有感而发道：“原来，三千大道并无分别，它们就像人的觉性分成了视觉，听觉，味觉，嗅觉和触觉等，但是它们归根结底都是觉性，啧啧，如此说来，三千大道不过是大道的不同状态，所以三千大道是一道，就像水气、云、雾、雪和冰都是水。”
念及此，他的脑中嗡嗡作响，与此同时，这个位面的天空之中也是雷声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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