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简直疯狂！”刘夜道，顿了顿，他问天道，“如果这样，你们怎么会允许聚灵丹的存在？”
天道又长叹一声，道：“聚灵丹的修炼之法里存在令我们无力的力量，而且那些被压抑的力量一旦释放，我们也无力阻止，因为它们大多不受三千大道的法则约束。”
听到这话，刘夜彻底不知说什么了，只能不断刷新三观。
半晌，他神情凝重地问：“那么，对面那个最终会达到什么修为？”
天道道：“他这种使用聚灵丹的方法很极端，一般不多见，在我的位面里，一年不会超过五例，当然，某一年例外，他们服用聚灵丹后，就不能用我们这一界的修为体系来判定了，我们将他们称为人魔。”
刘夜闻言，愕然道：“人魔！什么鬼？”
“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们某种更原始的生命形态。”天道道。
刘夜道：“那得赶紧杀了他，你快出手吧！否则看他这气势，怕是已经结丹初期修士的实力了吧！不能再让他继续变强了。”
天道却淡静道：“安啦！他现在身上已经有不少力量不受我的法则束缚了，我若现在与他硬刚，不仅杀不死他，还会白白损失这个位面大量的灵气，相反，如果等他彻底变成人魔后，他身上的力量将百分百被这个位面排斥，到时候，别说我赶他走，他自己呆着都难受，那时，我只需打开位面壁障，他就会毫无抵抗地被排出去。”
刘夜闻言，有点错愕，道：“等等，你说排出去是什么意思？好像拉屎。”
天道表示无语，真不知道刘夜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排出去就一定是拉屎吗？
她问：“有什么问题吗？”
刘夜摇头，道：“当然没问题，反正又不是我排。”
天道再次表示无语。
刘夜再次追问：“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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