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很确定那个人影就是老王。
按照老王的性子，如果他真的是在十二点的时候出去过，也不会死不承认，这里面有问题啊。
“凝霜，早啊！”
凉弓来到了画室。
“早。”
满怀着疑惑，凝霜又在学校度过了一天。
又是凌晨时分，凝霜专门在这片地区的上空停留着，她想看看还会不会像昨天那样碰到老王，她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想。
等了没多长时间，凝霜果然等到了老王。
这次因为特别关注，凝霜发现了老王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老王走路的步伐很是僵硬。
为了观察的仔细一点，凝霜特意飞的离老王很近。
就在凝霜距离老王还有十米的时候，老王忽然停下了脚步。
抬头，老王直接看向了凝霜的方向。
他能发现我？！
凝霜现在可是运用着隐身诀。
将自己的感知提升到极致，终于是发现了老王额头之上一抹淡淡的青气。
这是凝霜发现鬼气的特征。
而此时才注意到老王的双瞳涣散，没有光彩。
只是随意的望了一下，老王就低下了头，继续在这路上行走着。
至于到底有没有被发现，凝霜心里也没有一个准。
拿出手机。
嘟——
“老林，有情况，额头有鬼气代表着什么？”
“这是被鬼附身了，在哪？”
“我把位置发给你，你快点赶过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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