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问过我，我的本体是什么？现在你知道了吗？我的本体是火，混沌初开，先天孕育出的一团火焰于神台之上，而你则是神台之上的一眼清泉。所谓混沌圣体司治愈与生机，便是那一眼清泉的神力所赐。后来我先离开神台，你过了数万年才离开，懒得不像样子。偌大的天地，你没地方去，便只好去找我，赖着我，还说什么跟我相依为命，看看你那小金库都是我的家当，我穷吗？”
宁小如：“······”
这倒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宁小如明知道他嫌弃是故意的，但还是抽了抽鼻子起身就准备走：“不用相依为命，那我走好了。”
顾玄觞啧了一声，有些小生气的样子但又怕宁小如真的离开，硬撑着面子，还是伸手将宁小如拉了回去：“别，别，你上次负气离开，可是吃尽了苦头，差点连命都丢了。”
上次负气离开？
宁小如使劲的回想，脑海里的记忆都是碎片，她理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搞明白，索性拉倒了。
顾玄觞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有些疼惜的抚了抚她的发顶，而后落下来捉了她的手指头把玩：“我闭关的时候，跟你有点小矛盾没及时解决，你正愁没地方散心，那帮老家伙哄骗你下界，其实这是一个圈套。”
宁小如问：“宇渊布局的吗？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顾玄觞点点头：“一个成了仙并身居高位依然不满足的人！”
“他羡慕神族的特权与无尽的寿命，也想成神而已，可他发现仙与神之间有无法跨越的天堑，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从人界成神的法子，折腾去了！关键他看中了你这个废神，想要踏着你这个废神的尸体成神！”
宁小如一脸无语：“你称呼我是废神？”
顾玄觞点点头：“不是我，那些人给你起的外号！”
宁小如愤愤不平：“······”
顾玄觞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笑了好大一会儿。
宁小如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笑，生气道：“真是个疯子，为了成神，残害那么多生灵！”
顾玄觞长长的叹了口气，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只看到了天道赋予神的特权和无上荣耀，可他从未想过，特权从来都不是孤立存在的，特权向来意味着更沉重的责任。享受着天道的馈赠，便也要为这世间苍生承担相应的责任，我燃烧神魂那是拯救苍生，即便你的锁情咒救不了我，天道也不会坐视不理，可他做的是什么？能得天道眷顾吗？”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的头发当小刷子在她的手心里挠痒痒，宁小如有些痒，听他在这避重就轻故意试探道：“可我怎么记得当时你是强行出关，直接下界，还动用紧咒语了呢！我那个什么系统也是你搞得吧！”
顾玄觞身子一僵，愣了一会，心虚的笑了：“你们那个世界叫系统啊！”
宁小如严肃起来，将他的脸摆正：“你强行出关，不顾自己生死擅自使用禁咒，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就这么不爱你自己吗？”
顾玄觞含糊的啧了一声，眸子转了一下，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点：“你有系统这件事，保密工作做得是真好，连我都不说，不信任我啊！”
“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宁小如：“······”
鉴定完毕，这人一身的高冷都是装出来的！
“我没有秘密，但你以后不许不顾自己，禁咒那也是天道不允许的。”
“将功抵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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