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苏辰说完话，方楠便直接回答了。
“自然是你。”
她脸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说话的声音也是平静无比。
很干脆，没有犹豫。
苏辰傻了。
他茫然的望着眼前的方楠，嘴角不自主的抽了抽。
自家师尊…今天这是怎么了？
换做往常来说的话，问完这些问题，她早就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了。
怎么今天一个接着一个直球打过来。
反倒是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
都是瞧出了苏辰的错愕，方楠轻轻拉手，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又是踮起脚尖，偷到他的耳畔，轻轻吐着热气。
“叫声娘子听听。”
果不其然，苏辰的瞳孔瞬间收缩，脸色也更加怪异。
只觉得身如火烧。
看着眼前的师尊，莫名觉得有种反差感，这让他内心感觉更古怪。
苏辰感觉自己是真的拉扯不过她了。
师尊杀疯了。
撩得人心颤神飞。
可忽然间，苏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笑吟吟的问道。
“若是我叫出这一声娘子，师尊可愿意换上那身亵衣？”
这声音落下之时，方楠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张望着他。
但很快她的脸色开始变红。
之前的娇纵也都完全消失不见了，变得拘谨害羞起来。
她手指抓着道袍，低着头侧着身子。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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