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是。”
放下酒，南国起身。
却不防脚踩到了裙子，身形一个趔趄。
眼看就要摔倒。
她倒是眼疾手快。
手搂着姜绛的脖子，身体一歪，稳稳落进姜绛的怀里。
姜绛的手，习惯使然的抱住落下来的南国。
手稍稍收紧。
如初近距离的与除了生南国外的女人亲密接触。
软香在怀。
姜绛的心，忽然乱了。
尤其是手中触感，软细。
那淡淡的梅花香气，似乎若有若无。
南国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近距离看着他。
“公子，你家里缺婢女吗？”
对着姜绛吐气呵兰，南国的手，摩挲着他的脖子。
“若是公子不介意，奴家今夜，可陪公子。”
隔着面具，盯着那双眼，姜绛有过那么一瞬间的荒神。
他怀里的人，是南国。
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像，可以说一模一样。
可，终究不是她。
将人拉起，姜绛迅速起身。
半点不解风情。
瞧他这样，南国忍不住轻笑出声。
“呆子。”
姜绛猛地回头，身后的人已经摘了面具。
正巧笑嫣然的盯着他，笑里促狭。
明明没有看过这张脸，偏让他觉得熟悉至极。
“你是何人？”
丢下手中的狐狸面具，南国缓缓上前，手攀附上姜绛的脖子。
“公子，我是秾秾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可别浪费了这美好时间。”
拉开秾秾，姜绛面容之间，染了疏离。
“还请姑娘自重，我是有家室的人。”
“我家里，也不缺婢女。”
话尽，姜绛转身，就要离去。
南国笑了，手指一勾，牵着姜绛的手。
轻轻一拉，姜绛就被她拉着转身。
踮起脚尖，捧着姜绛的脸，在他凉薄如水的唇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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