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非又反复看了两遍小申发的消息, 并且把小申之前发的部消息都看了一遍，而后合上机，从沙发上坐了起。
现在是午两点, 沈行去医院了，理论上要到晚上班回, 家里有他一个人。
吴非上楼回到自己的书房, 再次联系了之前那家“咨询公司”的客服：
“你好, 我要投诉，投诉之前给我服务的侦探小申。”
吴非申请投诉后, 把自己当初的订单发了过去，并且义愤填膺道：“我单了这么长时间，他为么么都没做, 没联系过我！！！”
其实吴非么都不确定，他是感觉到了这个侦探小申这里有问题, 但不确定是么问题，以选择了用比较极端的控诉指责对方, 这样一般而言对方一定反驳，而从对方反驳的话里，他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再在你我往的争论中逐渐缕清事情的真相和问题在。
客服留一句“请您稍后, 我们马上为您查清情况并给您回复。稍后电话联系您可以吗？”
吴非翻了一自己之前和这家公司的单记录, 确认了当时留的是自己的电话，想了一还是道：“不用了, 你们直接在这里回复我结可以，尽快！”
没过多长时间客服给回了回复：“您好，我和对应的调查员确认了一情况，请问您的联系方式是199xxxx0000吗？”
“没错。”
“调查员说, 当时按这个方式联系您，您说不需要他做么，要把他的身份信息发到一个指定的邮箱里可以了。”
“那个邮箱是多少？”
客服很爽快，直接把邮箱账号发了：
吴非不认识这个邮箱账号，但是凭直觉，他感觉这应该是沈行的邮箱。
比较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么容易问出了其中的内情。
看他找的这个侦探小申然不太聪明的样子。
或许……可以说，是沈行故意给他留了一个发现真相的空子。否则以他行神的心思缜密程度，是不太可能给他留“要和对方一对能发现问题”的低级漏洞的，他一定提前想好各情况，安排好有可能。
而如对方说的都是实话，小申当时的确给他的机打了电话，则可以肯定，接电话的人绝对不是他自己，而很有可能是沈行。但根据他的回忆，当天那个时间他是一个人在家的，以可以排除是沈行恰好接到了打给他的电话……
是说，他的通信其实是被控制着的。
虽然是在关卡中，但这被人操控的感觉，依然让吴非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感觉像是在打牌时，对方能够看到你部的牌，并且可以任意调换你的牌，整个对局过程中，虽然你们看上去似乎是身份相当的牌，但你却程被对方掌控着，能在对方的操纵，浑浑噩噩地像被安排好一样走完牌局。
那么衍生出另外一个问题：这么长时间以，一直和他联系着的小申是谁？
如说小申一直都是沈行扮演的，似乎说得过去，不过这样一有了另一个问题——胡克死的那天晚上，小申给他传回的那几张明显像是偷窥视角的照片是谁拍的？
是沈行让当天一起去病人家里的医护人员拍的？但是让属拍那偷窥视角的照片很奇怪吧，而且惹人怀疑，不像是以沈院长的一贯人设能做出的事。
此外还有一可能，沈行这个身份是有帮的，这个帮应该不是一般的属，而是知道他的另一面情况，甚至可能帮他处理一些不能见光的事情……
根据系统给他的他这个身份的记忆，沈行半夜离开家的情况并不止一回，那么他到底是去做么了？如胡克的命案简单粗暴地被认定为是沈行做的，那么以前沈行离开的时候又是去做么了呢？
吴非发现越理越乱，索性抛开不想这些东西，还是想一想和他关系最近的，比如沈行为么要这么病态地控制他，比如按照他的人设，在他知道自己的电话通信经面被伴侣面控制之后，有么反应……
好像他的人设其实并不排斥被爱人控制？毕竟他对沈行的依赖度超过了普通的范畴。
一直以，让他最为耿耿于怀的有两件事：一是沈行是不是要出轨不要他了；二是沈行带他去医院看精神科到底是为么。
他这个人设虽然看起是个龟缩在安区里不敢出的恋爱脑，但是在涉及到自己的精神健康方面还是很重视的，或许和他“独立游戏开发者”的这个身份有关，创者总是很重视“意识自由”这些东西。
吴非想了想后，拿钥匙离开了家，迅速跑到最近的便利店，按照之前留的联系方式付钱给袁三胖打了个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袁警官吗……”
这倒恰好是一个契机，给了他去联系三胖的理由。
不过……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希望系统没把三胖和沈行设计成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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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袁三胖正有些忧愁地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因为最近接连有影响很恶劣的恶性事件发生，前段时间又有几起过往的案子被炒了起，引起人们的议论和疑问，以总局派了两位原本在休假的特别调查组的警官负责查办胡克的案子，身份有点类似于古代的钦差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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