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星还一愣一愣的，“……没有。”
“所以，”慕灵歌总结，“全是你自己本身的热度。甚至已经超越一线了，你知道吗。”
夏南星：“……”
这还真不知道。
垂死病中惊坐起，一线竟是我自己？！
夏南星不怎么相信似的，去翻外网的视频网站，随便一搜，出来的视频播放量竟然高达百万。
甚至新闻都顺带提过几次。
夏南星恍恍惚惚。
真是我？！
他的经纪人，以及他那小破经纪公司，怎么没跟他说？！
慕灵歌却琢磨了一下，惊叹！
“不是吧！娱乐圈里，还有你这么佛系的？！”
夏南星：“……”
“害。”她思绪转变的快让人追不上，“不过你放心，绝对没找错人。你们这边如果愿意合作呢，随时可以签合同。”
别说愿意了。
如果让苏白唐知道，怕是得原地蹦跶。
“但是有一条哈。”慕灵歌清清嗓子，正经道，“下个季度营收不翻倍，赔付代言费。”
“……”
夏南星面无表情，“那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慕灵歌哈哈大笑，然后教育他，“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夏南星：“昂。”
慕灵歌教他，“你发微博，跟你那些粉丝说。他们不买，就看不起他们。我们下季度营收翻个几倍都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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