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刚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
这首歌初见很陌生，可唱起来时，总感觉似曾相识，好像脑海中曾经想过一样。
“客气了。”
确认协议无误，赵青峰这才将杨晓刚送走，“稍等一等，我估计怎么着也要一两天才能发酵，至于后续的音乐发展方向，你一会儿就可以联系四哥，他会给你指出明路，去京城也行，去沪城也行，总而言之，公司不会亏待你。”
杨晓刚千恩万谢地走了。
夜深。
赵青峰回到宿舍睡觉。
晚上十一点，他的鼾声响起时，全国论坛的夜生活也刚刚开始。
几千公里外某网吧内，一个年轻人登录乐信时，忽然看见免费听歌的推广，好奇地点开一听，果然整首都能听到。
再看一眼刚从夜市买回来不久的磁带。
喜悦的他赶紧跑回夜市，退回了五块钱。
连续几个小时，这位网民都沉醉在成千上万首歌的在线音乐平台当中。
平台开发得足够完善，不仅可以用乐信登录，还有收藏夹功能，可以随时收录自己喜欢的歌曲。
分享也可以，讨论也可以。
年轻人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自由地听过歌曲。
两小时后，放下耳机的他，耳朵已经难受得要命了，却还是大声地在网吧开始喊出音乐平台牛逼几个字。
“真的？”
“现在有免费听歌的网站！”
“是吗，我也试试。”
“我的天，好方便，乐信就可以直接登录！”
“呀，这儿还有会员呢，可以听黑胶原片？”
“一个月10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有钱就听好听的，没钱就听一般的，我不管你们，我先来一个月，也算给凌峰科技回点血，支持一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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