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被问住，咬了咬唇。
但看着他的神色越发清冷，穆绒脑海中灵光骤然一闪。
莫非他在意的是章存霖？
她试探的开口：
“我那时会帮姨母家洗衣做饭，主要是为了报恩，虽然姨母只在我饿时给过几个馒头，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穆绒说完后，他虽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变化，脸色却也没有更加难看。
她再接再厉的开口：
“那时表哥也爱读书写字，不过他都不许我靠近，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人作画写字呢。”
说完，她羞涩的笑了笑。
穆绒这些可没说谎。
原主到处打工，一边给赌鬼父亲还债，一边供章存霖读书，可他却十分鄙夷原主的好学。
但凡她提到读书识字，都要讥讽上一番，让原主羞愧不已，再不敢提。
蔺杭拧起的眉头渐渐舒展，覆上一层心疼：“那你识的那些字都是自学吗？”
“嗯，我躲在教书先生的门外，偷偷的跟着学了几个字，不过，我会写的不多，毛笔更是拿都没有拿过。”
她窘迫的转了转手中的帕子，飞快的看了他一眼：“侯爷可不要笑我。”
“怎么会。”
他心中只觉一阵钝痛。
“那……等侯爷有空闲时间，教我写字可好？”
穆绒听着好感度上涨，顺势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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