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刚刚在说什么？”
方墨听到李军的话，手上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后眼神变得阴沉，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李军。
“我们......现在去哪？”
李军看着方墨突然变了脸色，有些恐怖的看向自己，犹豫了一下，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对，前面那句！”
方墨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像李军，开口继续让他重复刚刚的话！
看着脸色越发阴沉有些冷漠的方墨，李军手握紧着手枪，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
“方...！”
第二个字还没说出口，李军的胸口就被杜明辉的那把长刀贯穿。
顺着刀身望去，手柄的那一端紧紧地握在方墨的手里，还在继续地慢慢向前深入。
“啊！”
“李军！”
沈凤，小修的尖叫声和杜明辉的震惊呼喝声同时响起。
李军双手紧紧地握着刀身，低头看了一眼插在心口的长刀，抬起头来有些不解地望着方墨。
“咳...为...为什么？”
方墨看着口吐血沫，颤抖地问着自己的李军，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长刀，使劲的搅动了一下。
看着面色更加痛苦的李军然后开口慢悠悠的冷漠说道。
“行了，别装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但我知道这样根本杀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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