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霄俊朗的脸上出现少许疑惑：“你不会看错了吧。”头转向巫灵，考试前他叫她好好复习，她说老师教的她都已经懂了，肯定能考好，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他还记记忆犹新，现在她居然考了个倒数第一，虽然他一直很确定她是个学渣，可也太渣了吧？
说出来，他都有点不敢相信。
张阳十分肯定：“我没有看错，倒数第一就是一名叫‘巫灵’的学生，我们学校叫巫灵的只有一个，就是我们班的新转来学生，你的同桌。”
巫灵歪头：“不可能，我明明把每个空都填了的，为什么还倒数第一，正数第一我还相信。”清澈的眼睛看着张阳。
对上她无辜的眼神，张阳：“……”你到底在想什么，正数第一？也不看看你和正数第一差了几百分。
张阳默默拿出成绩表摆在陈云霄前面。
看了一眼分数和排名，陈云霄也是一阵沉默，不想说什么打击她的话。
而巫灵的关注点首先不是排名，指着成绩单对陈云霄道：“看，我们的名字挨在一起的哎，我们果然是天下最有缘的人。”满脸的惊喜。
张阳咂舌，头一次看见有人考倒数第一还那么高兴的。
对于思维清奇的巫灵，陈云霄已经无话可说了。
孙小婷从办公室里把所有考卷抱来发下。
巫灵接过卷子，看着满是红笔打的叉叉，瞬间就不开心了，问身边的陈云霄：“为什么我好好做的题，怎么全是错的？好奇怪。”
水露露的眼睛充满疑惑。
看着陈云霄的卷子上也是许多空白的地方，巫灵心里平衡了一点，小恩人都做不出来的题，她做不出来也很正常。
奇怪吗？奇怪的是选择题你是如何成功的全部避开所有正确答案，英语那么多的填空题，也没见她有几个填对的，特别是完形填空30分的题，20个空，居然全填错，这是什么逆天的运气。
再看看她得个位数的数学卷子，陈云霄指着巫灵唯一得了半对的题问她：“你这道题怎么做出来的？”
这个巫灵有一点印象，翻开数学书，指着一个公式道：“就是套这个公式啊。”
这和曾经被她吓傻的林峰文前几天说过的一道题类似。
“是套这个公式没错，可是这并不是完整步骤，还要把你算出来的数和这个数算出来，再代入这个公式。”陈云霄顺手翻开书，指着其中的一个公式道。
看着巫灵迷茫的眼神，陈云霄无奈，干脆拿起笔巫灵桌子上一只可爱猫耳朵笔盖的粉红中性笔，再找出一张废弃的白纸，一边写一边对巫灵道：“看见了吗？这个数代入这个公式，算出来得到这个数，然后这个数和这个数重新代入公式计算，就得出这个答案，这就是正确答案。”说完看着巫灵，语气十分肯定。
巫灵眨巴着眼睛看着陈云霄帅气的脸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她怎么当时没想到呢，不愧是小恩人，就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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