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了。”杨广华瞬间紧张。
“全部自愿来的就这么多。”
“那她们一共表演几个节目？”程月又问。
“一共三个。”杨广华回答，额头因为紧张而开始冒汗。
“这是第一个节目，全体上场舞蹈。”
“后面还有两个节目，是把人分成两拨表演，好方便他们挑选。”
杨广华说道这里，声音顿时羞耻不已。
他好歹也是大学毕业出来的大学生，怎么就干起了这种事情！
“尽量的让她们把跳舞的时间拉长，或者把她们的表演延后。”程月一边思考一边说。
“你出去，带更多的人来。”
“带更多的人来？怎么带？”杨广华苦恼。
逼良为娼这种事，他干不出来。
“这是你该思考的问题而不是我。”程月冷漠道。
“这是你昨天的失职和欠缺考虑。”
“那姑奶奶，我现在该怎么办？”杨广华低声急问。
“这么短的时间，我也做不了她们的思想工作。”
“这要是闹起来，我这团长也做到底了。”
程月目光轻飘飘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忘记了世界上还有正当行业这个词。”
“你的意思是？”杨广华秒懂。
“可是她们怎么跟文工团的女同志比？”
“事情做得好不好，跟事情做不做得到，是两回事，你懂嘛？”程月教育他。
“你现在需要的是对等的人数，而不是去管滥竽充数的滥芋到底有多滥。”
“把人带回来，装扮一番，冒充娘家妇女。”
“人你给了他们，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你管。”
“先瞒天过海这一次，别管体验效果如何。”
“反正你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他们会允许你犯一点小错。”
“难道不是嘛？”程月说完，笑着看他。
她漫不经心的表情，颇有一点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感觉。
反正解决方法程月已经告诉给了杨广华。
至于杨广华会怎么做，会怎么选择，就是他的事情。
反正杨广华也不是一个完全的好人。
而且程月觉得，一点都不需要担心穿帮这个问题。
那擅长制药的蒋德兴今天不是在场。
他当场，那估计今天就会少不了助兴的东西。
男女兴趣一起，哪里还能分辨得出来。
“好，我就再听你一次。”杨广华狠狠咬了牙，下定决心。
他转身要走，程月又笑着开口问他。
“你知道那种地方在哪里？”
杨广华，“……”他当然不知道，他是一个正经的男人。
“你去这里，你会找到你想要的人。”
程月在纸上写下地址。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杨广华表示诧异。
“偶然知道的而已。”程月轻轻一笑，漂亮的眼眸神秘又迷人。
她当然不会告诉杨广华，在她知道易中则的事情和中央京剧院的性质之后，她就已经开始在关注这些事情。
杨广华被程月的眼神晃得恍了一下眼，连忙摇头反应过来。
女妖精，差点就被她迷惑了。
“那我先出去找人，这里就麻烦你给看着一下场子。”
杨广华说完，快速从后台离开。
没多久，前面表演的文工团的女同志下场。
程月直接安排京剧院的人上去唱戏。
台下的众人一看，不是漂亮的女同志，而是一群花里胡哨的京剧演员，瞬间的便没有了兴致。
他们是来这里放松看漂亮女同志，不是来看汉子的。
“下去！让刚才的女同志们上来。”
“就算没有节目表演，也可以表演剥洋葱，我挺乐意看的。”
“表演还没结束，杨广华是怎么安排的！”
“蠢货！是想要愚弄我们嘛？”
……
各种不满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
程月挺着圆乎乎的孕肚走了上去。
“想要看点不一样的嘛？”程月的声音神秘而诱惑。
在场的众人一听，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程月的身上。
“你一个孕妇跑上来做什么？难道还想给我们整点不一样的？”有人轻笑。
“刚才牛逼哄哄装纯洁，现在又主动上门，现在的年轻女同志啊，思想有待提高。”
“就是，思想不纯洁，看什么都是脏的。”
“我们只是单纯的觉得女同志们的表演好看而已，大家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啊……”
响应声一片。
不过程月站在表演台上，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她在哪里，哪里就是她的舞台，还轮不到别人来教她。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声嘲中，程月清透的声线很容易的穿透一切。
“想要看更加精彩的表演，现在就给我安静下来。”
她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竟然奇迹般的让在场的杂乱重新归于平静。
“真乖。”程月满意的勾了唇角。
“你们不就是想要看女同志表演。”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先等着，待会保准的让你们大开眼界。”
程月说完，转身向后台走。
“继续唱戏，我还等着给易中则同志做记录呢。”
前面的喧闹暂时被压制了下来。
程月回到后台，将文工团的女同志们叫了过来。
她给了他们两份撩人的舞蹈动作图谱。
“待会，你们就表演这个。”
“把你们的表演服装拿过来，我给你们好好的改造改造。”
台上的戏，上了一场又一场。
前面众人的耐心渐渐失去。
终于的，在一个文生唱错词的时候，他们找到了借口发泄。
“……”
程月听着前面的喧闹，看了一下时间。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让穿着更加大胆奔放还风格各不相同的女同志们上场……
“姑奶奶，我没回来晚吧？”杨广华踩着时间点，带回来一群年轻的妇女。
程月看了他们一眼，拿出一堆衣服。
“让她们赶紧换上衣服。”
“待会，全部装纯情，装不会就行。”
“记住一个标准，少说话，少做事。”
“这事要是传出去，你们不仅拿不到钱，还会死得很难看。”
程月事先威胁。
还没有到收网的时候，一切都不能太早的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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