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
这里肯定有过冲突。
街道旁边的房子还黑魆魆的，是被大火烧过的痕迹。
这里，应该在不久之前，爆发过一场不小的冲突。
在程月去中央歌剧院的路上，她不止看见一个这样的地点。
这也就是说，这条街道上不仅爆发过一次战斗。
等到汽车开到中央歌剧院的大门口，程月看到没什么变化的中央歌剧院，心头安稳。
看来在这两天，中央歌剧院里面的人，还是被保护得很好。
程月下车。
薛长征紧随其后，跟在程月的身边保护。
现在只是危机变小，并不是危险全部的解除。
再加上程月这喜欢惹事的性格，突然大街上冲出来一个报仇的都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中央歌剧院大门口的警卫亭子的窗户是关着的，上面还帖着隔绝视线的废弃报纸。
程月抬手曲了手指，轻轻的叩击在了窗户玻璃上面。
“叩！叩！叩！……”
一下又一下，节奏明显。
就在程月的手指再要落下的时候，窗户玻璃突然被从里面打开，一杠黑漆漆的枪杆子冒了出来。
“滚远点！再来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们！”
程月精致的眉眼在微的一个诧异之后，就突然的笑开了。
“毛阿郎同志，你确定要崩了我？”
“我可是给你们带来了好消息！”
“程月同志！”毛阿郎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连忙的收了手中的长枪，推开被遮挡了视线的窗户。
他那一张憨厚淳朴的脸庞露了出来，看到程月全是笑意。
“程月同志，你回来了。”
“你等着，我马上就给你开门。”
“刚才无礼的事情你别怪我，都是这几天外面危险，给闹的。”
“郭副院长可是专门吩咐，要守好大门，有事就拉警报的铃铛。”
“对了，郭副院长还没有回去，这三天一直在歌剧院，你赶紧去找他吧。”
话说着，毛阿郎已经把程月他们给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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