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不碰，因为我们得到的数据，我们没有那样的能力。”
“那什么时候开始？”
滕叫天想，如果真的开始了，星卫N基地也不用折腾了。
“我已经提出申请了。”
“那好，等着。”
滕叫天心里似乎痛快了一些，喝酒聊天，然后回小塘。
他没有和苏婉说，苏婉的担心，让他心里不舒服。
第二天，滕叫天开铺纸，喝茶。
肖南来了：“滕老师。”
坐下喝茶。
“出现了麻烦的事情，星卫N基地分成四个研究团队，各有自己的研究方向，我的团队就是积阴数，但是……”
“你不是总头儿吗？”
“是总头儿，体制有是约制的，一个人说得不算的。”
“你刚才说什么？”
“出问题了，扎纸成兵的积阴数确实是稳定了，但是非常奇怪的就是，出现了吞噬的现象，就是另一个研究团队研究出来的，AI智能的数据，全部消失了。”
“你们在研究AI智能？”
“一个团队在研究，是用AI智能毁来AI智能人，当然，他们研究的AI智能人和资本所研究出来的是不同的。”肖南说。
滕叫天有气，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吞噬这个问题我不知道，那是你们技术的问题。”
“是呀，这个损失太大了，我会有麻烦的。”
“这是好事儿，你可以顺着这方向研究下去，这证明，积阴数可以吞噬AI智能的数据，也就能毁来掉AI智能人。”滕叫天说。
“确实是，我心里很矛盾，兴奋又害怕，这个责任是太大了。”
滕叫天也听出来了，肖南现在担心的就是损失问题，更明确的说，就是担心自己的官儿当上不了。
滕叫天锁住眉头，看着肖南，不说话，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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