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纲手一怔。
大蛇丸能有什么想和她说的？
她忽然想起了当年见到麻袋里的佐助时，大蛇丸和自己说的话。
她又想到了刚刚大和报告的关于大蛇丸对佐井的‘诱惑’。
“……”
死去的人，真的可以——
“他说……恭喜你成为火影，还问您觉得当火影的感觉怎么样。”
大和观察着纲手的表情。
没有表情。
“……”
纲手发现自己想多了。
也是，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呢？就算是真的，估计老头子说的那个大蛇丸用过的秽土转生吧。
“……我知道了。”纲手摆手，“就这样吧，你可以回去了。”
“是。”
大和离开了。
纲手看向窗外。
大蛇丸……曾经也是想成为火影的人呢。
天气不错。
——
“来过了……”
鸣人坐在佐井的病床前正咔嚓咔嚓地啃着苹果。
“佐井怎么样了？”
“已经没大碍了，刚刚醒过，休息一下明天就能恢复了。”樱也拿了个苹果，小口小口地咬着。
“那就好。”大和点头，“你们好好照顾他，我再去和卡卡西说一下这次任务的事情。”
“正好，一起回去。”鸣人扯住了他的袖子。
“那我也该回家了……”
樱和鸣人回村就忙着安顿佐井来着，连家都没回。
佐井没事，也不需要多么细致的照顾。
过一会再来看一下好了。
樱如此想着。
——
鸣人领着大和回了自己的家。
楼下窝棚里的小茸扬起脑袋特别友好地向他们打了个招呼。
鸣人走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和它玩了两分钟以后才上楼。
打开家门，正对着的是靠在沙发上看书的卡卡西。
这个精神状态就像是看报纸的老年人一样。
莲不在，止水趴在被炉上睡觉中，似乎是午睡。
狗子窝在卡卡西的腿上，胳膊上的绷带已经被拿下去了，只是毛发看上去还有点秃。
“啊……”卡卡西听到门口的动静以后抬头看，发现这俩后立刻坐正，把书放到了一旁，特别乖巧的样子。
“我很吓人吗？”鸣人摸摸自己的脸。
“不知道。”大和一头雾水。
——
“莲告诉我没事的时候可以拿这些书看……所以……”
鸣人让大和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卡卡西憋出了一句话。
“那你就看呗，反正我平时也不怎么看。”
鸣人摊手，走到了被炉旁和止水挤在了一边。
止水醒了，爬起来以后面上表情还有点懵。
然后大和就开始和卡卡西说有关这次任务的事情。
说到会面的间谍好像是之前在木叶的药师兜的时候，大和瞄了眼鸣人。
鸣人在和止水玩拇指游戏。
“……又是他吗？”卡卡西无奈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你不用太在意，他们以前就是那样……”
“噢……然后——……”
大和又开始说之后的事情。
——
“前辈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大和说完了正事以后开始和他寒暄家常。
“嗯……好很多了，只是精神上没有完全恢复，对本身的行动也有不少影响……要是让我去做任务的话，我可能会拖后腿，所以最近还是要请你帮忙带他们了……”卡卡西一边摸着狗子的脑袋一边叹气。
“好的。”大和也没有介意。
现在的生活比在暗部里要自在不少，他还挺喜欢的。
如果被发现没事可做的话，那估计又要被安排回去了吧。
“……拜托你了。”
——
大和离开，鸣人把狗子从卡卡西那边抱走，打算出去遛遛猫。
狗子不愿意出去，因为部分秃掉了的它这样出去觉得很丢人。
但反抗无效。
“你去吗？”
鸣人抱紧了狗子以后问卡卡西。
“我就算了……等你回来。”卡卡西微笑。
他现在走久了会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几率控制不住、伴随着突发性的头疼感而摔跟头。
他也觉得很丢人。
卡卡西同情地看了眼狗子，倒是没有为它争取什么。
狗子放弃了挣扎，像一条咸鱼一样。
——
鸣人把狗子抱出去放到了小茸的后脖子旁，狗子抱着小茸的脑袋，骑在了它背上，用它脖子上的护额来固定自己的位置。
他为小茸打开了活动门，小茸优雅地驮着狗子走了出来，跟在鸣人身边。
现在是下午，再过几个小时差不多就是晚饭的时间，街道两旁的普通人家都在忙碌，虽然忙，但看起来大多都是笑着的，用袖口简单擦了擦汗后就继续忙起来了。
平凡人的幸福时光。
完全看不出那些人是在自己幼时那么冷漠又暴戾的人呢。
[真好啊，我也想当一个普通人。]
他摸了摸小茸的背，摇了摇头，轻轻地拍拍它让它跟着自己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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