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灯忍着身上的鞭伤刺痛，边躲边挥剑阻挡，嘴里不停，“我听说柳三卦可是灵境的传说，你说如果他加入红莺，你猜你对红莺还有没有用处？”
“你想激怒我吗！”赫尔鲁一拳在地上砸出个深坑，终于开口，“那你注定失算！”
红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比谁都更清楚。
别说当他面勾引别的男人，红莺跟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睡，他守门的事都做过。
红莺的男人？
他配不上，他不过是红莺的一条狗罢了。
但那么多男人，只有他一个始终活着留在红莺身边，如此，他就是一条好狗。
一条被需要的狗。
赫尔鲁身上肌肉鼓起，爆发出全部的力量，恶狠狠的道，“去死吧！”
死了还会自动复活，这算是BUG也算是挂。
虽然无惧。
但是，能不死的话，还是不死的好。
没扰乱他的心绪，苏灯也没什么失望，脚下速度加快，如一阵风般擦着赫尔鲁拳头而过，手中鞭子从他腿脚缠过，用力一扯，相反方向的赫尔鲁就被惯力抻倒在地，溅起地面尘土无数。
不等他爬起来，苏灯脚下踩着旁边一棵树借力跃起，双手握着剑从天而降，贯穿赫尔鲁的身体，把他钉在地上。
“你……”
赫尔鲁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你还是走神了。”
苏灯淡笑着说了一句，起身，拔出剑，又一剑刺下去，再拔出，再刺下去。
直到还想反抗的赫尔鲁，身下泥土都被血迹染红，手垂在地面，没有了任何反抗能力。
赫尔鲁艰难的扭头，看向战场外的红莺，嘴角蠕动。
他想说，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他想说，对不起，我不能再保护你了。
他还想说，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你。
可红莺看过来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更多的却是失望和漠然，低声骂了一句，“废物。”
而后就嫌弃的别开了眼，一点多余停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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