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柴古月顿了好一会，忽的出声：“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
那是她在见到两个人之后就想问的，也是最在乎的。
温钦抽空看了她一眼，淡声：“你问。”
柴古月沉吟了一会之后，开口的嗓音有些哑，“温凉他知道这件事吗？”
“你说呢？”温钦笑了一下回了这么一句。
不锈钢小勺子没拿稳从她指尖滑了下去，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敲击在陶瓷杯底的声音，柴古月心底咯噔了一下，低下头来匆匆忙收起脸上自进来之后的第一抹错愕情绪。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哑，咽了口口水之后尽量淡然地回他：“我知道了，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再不看两个人一眼，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该怎么说呢，她在看到温钦和刘碧云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错愕，毕竟她已经慢慢地对刘碧云失望了，看到的第一时间觉得惊诧之外就是冷漠。
可最后一个问题问出来之后，温钦不咸不淡的那句反问彻底搅乱了她的心。
温母和温钦离婚的时候还争夺抚养权了，温凉不可能不知道这一件事情，所以她这个问题很傻很傻，甚至还抱着一些不可能有的期待。
期待温凉不会知道，这样的话她也可以装作不知道心里没有负担的在一起，但是她心底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关于她和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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