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是不能赶的。
如果能够拉拢一番,……
要不,还是交给志北来处理吧。
“志北办事,一向最得我们心意,此事不如就由你来说吧。”
“啊!……”
这是又来甩锅了??
林志北不知道今天已经几次抚额了,可看马钰等人的表情,他就知道这次又是躲不过去了。
见众人都齐齐的看了过来。
于是乎,他赶紧就是将目光投到了郭靖、杨康身上。
“郭兄、杨师兄,你们可知各自名字之由来。”
杨康闻言,嘴角不由一抽,更觉无聊至极,若不是这屋里有一众长辈,以及是林师弟提问,他可能早就拂袖而去了。
名字?
本王所厌者,正是这个名字也。
杨康虽没兴趣回答,可郭靖却是相当的积极。
“从小娘亲就说,我的名字是丘道长帮忙取的。取了靖康之难的靖,杨贤弟取了康字,好让我们不忘汉人身份,铭记靖康之耻。”
郭靖话音落下,屋内瞬间无声,就连一向活泼俏皮的黄蓉,也是默默的低头站在那里,没有半分的跳脱。
杨康自觉感触不深,可也没在这时去触霉头。
林志北见众人表情,心想大事可期。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郭兄你可知,除徽钦二帝之外,赵氏皇族、后宫妃嫔、朝中贵卿大臣等,共三千余人被虏金国,东京城中所有公私积蓄更是为之一空。堂堂一国之后,行牵羊礼。一国公主,更是落得谷裂而死。这非是赵家一家之耻,更是我大宋之耻,是我等汉家儿女之耻。……”
自古以来华夏民族便最重气节,更有“士可杀不可辱”的傲骨。但是“牵羊礼”一出,尤其是牵着当时象征整个华夏民族的赵氏皇族,这可谓是直接将华夏儿女的气节给按在地上摩擦了。
林志北前世时虽是个混不吝的存在,可每每听到这“靖康之耻”,都恨不得早生一千年,提刀上马和金兵狗贼一决生死,以扞卫我华夏儿女之尊严。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又兼武功大成,他又如何能够忍下这口气来。
林志北越说越是激动,郭靖此时也是被他感染,眼眶早就润湿,他母亲大字不识,他几个师父都是最重脸皮之人,每每与他提及此事,也只咬牙切齿一笔带过,那有此刻林志北说的详细屈辱。
此时屋里一众人等,亦如郭靖一般振,就连一直漠视的杨康,此时眼神也是一片冰冷。
他自小在金国王宫养大,纵使揭开身世至今,他心中还是偏向金人为多。可因其母血脉,他也没像一众金国皇胄般,做过多少欺压宋人之事,但若一时让他代入宋人其中,恐也难以接受。只是冥冥中,他竟莫名有种恶心欲吐的感觉。
可众目睽睽,杨康只能闭嘴强忍,其心中却是不停安慰自己。
都是赵家小儿昏聩无能,若我大宝,宋人岂有如此之辱。不,不,我若荣登大宝,该为金帝才对,宋人一向孱弱,我之不屑。
殊不知他会如此去想,皆乃林志北一字一句,皆蕴含道家九字真言于中。若不然,杨康可能表面嘁嘁,其内心依旧风平浪静了。
林志北见众人不语,继续将炉中炭火翻滚起来。
“吾辈今日之耻辱,当怀先辈之过错,唯奋华夏儿女之全力,才成辉煌尊严之华夏。汉将陈公有云,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虽现我汉家江山孱弱,可我等子民热血未冷,岳公受其掣肘,方才事业未竞。我等现居北地,早不受他南方钳制,何不振臂呼。……”
林志北又是好一番的慷慨激昂。
洪七公起初也不在意,毕竟小道士念经,他也是见识多了,嘴上随便扯上几句,就有一群人将他奉为座上宾。
全真这些人如何壮大的,他可是门儿清。
可听着听着,他就感觉不对味了。
你丫这是想……
洪七公不敢继续想下去了,也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
大宋南迁,多少次北伐不也如镜花水月,最起码偏禺一方,也好过灭族灭国,似那无根的浮萍。
“唉,都多少年了,还有可能吗?”
蓦然间,一股悲伤就不禁他的涌上心头。
不怕你反对,就怕你不开口。
林志北正等着呢!
“七公前辈,您名五绝震于北,我北方汉人何等水深火热,您是应当最为清楚。我等如果继续如此苦熬,和那冢中枯骨又有何区别。昔以宋庭赵家不幸,皇纲覆坠奔赴于南,乱臣贼子皆引虎狼以危我华夏,遂使大地陆沈、中原板荡,再也不归我汉人治下,其煌煌中原之地,更是被那异族盘据百年之久,若是再不施为,北地汉家百姓更无归汉之心也。七公…七公,您看,您细看,那北方草原蛮子已然崛起,百年前之举亦要重复乎。”
林志北说完,不等对方回话,转身就一把将杨康扯了过来,目光灼灼,让其避之不及。
“杨师兄,你自幼受蒙蔽“苦”养于金国王室之中,别且不论,就现下你觉金国兵卒还雄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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