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丛屿觉得他哥开这个会不是为了吃喝：“哥，你想说什么？”
现场，艺人队的人不在。
陈丛野说：“我建议，节目腰斩，直接公布签约名单。”
众人：“……”
“哥，什么意思？”陈丛屿一头雾水，“现在正是收看人数达到巅峰的时候，腰斩会被骂死的吧？”
苏至平不懂这些，但他知道腰斩了等于扼杀他继承家业的梦想：“我不同意。”
没有人看得懂他在玩什么，都在猜。
林弥森不确定得问：“丛野，你是借杨凉恩这把火将新签约的新人推上去吗？”
她话音刚落，在场所有目光都投向她。
“是这样吗？哥。”如果是，那直接省了一笔不小的广告费。
陈丛野握住林弥森的手，放到唇边啄了一下：“弥儿好聪慧。”
又硬生生被喂了一把狗粮的众人：“……”
苏至平压根没听懂：“什么意思？”
陈丛野给了两个人名：“余鹿，宋舒澜，剩下的你们随意。”
除了懵逼的那几个，范士亨跟肖季棕也都听明白了。
第二天，节目腰斩，直接宣布签约名单，余鹿跟宋舒澜，后备人员也选了两个，杨凉恩跟陈宴。
“后备是什么意思？”之前没有说有后备，杨凉恩很不解，很不甘，“我凭什么只是后备？”
她责问的是范士亨。
范士亨在看直播间的弹幕，全部都在陈丛野的预料之内，骂声一片是真的，但骂的都是杨凉恩：“你自己不看评论吗？你热度是很高，可都是骂你的，”陈丛屿跟他的意见一样，要把这个影响都转移到她身上。
接下来的，就由她自己推动。
杨凉恩冷静不下来，但理智还在：“你们利用我？”
范士亨没想到她这么聪明。他放下手机，抬头看她：“不是利用，是你自己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的，你忘了？”是谁让林弥森下海憋气差点命丧大海的。
“利用我可以，”她说，“钱不能少。”
都这个时候了，眼里还有钱。
这点，范士亨还挺欣赏她的：“你也可以不做，直接走人。”
她做不做，都被推到风口浪尖了，做的话还有机会，不做就只剩下个臭骂名。
她攥紧拳头：“这是陈丛野的意思？”
范士亨不跟她废话，合同丢过去：“做就签字，不做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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