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有些懵，她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时自二楼楼梯走下来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女人，肖芷云觉着这人面色不善。
“肖芷云，我说过多少次了，别给客户介绍便宜的套餐，你听不懂吗？”
肖芷云听到旁边的姑娘小声嘀咕道：“张姐是不是生理期又到了？”
肖芷云不以为意道：“张姐，我当然能听懂，只不过谁不图便宜啊？”
别的她听不懂，便宜二字却是懂的。
张姐气道：“我不管，今天你必须拿个大单，不然就去外面发传单去！”
旁边的小姑娘再次小声道：“这天多热啊。”
张姐看向她，“你想陪着也行。”
小姑娘猛摇头，不去！
张姐无差别攻击了一番后，开着车走了，大家伙都松了一口气。
然后肖芷云就被她们拉着去大圆桌坐着，一堆人围坐着，开始八卦张姐。
肖芷云不发表意见，只负责倾听，时不时插上一两句嘴。
说着说着，她们口干舌燥点了奶茶，肖芷云学着她们随便选了一杯。
到了午后，才有客户上门。
适才那些亲热的姑娘立刻变了脸，争着去迎接。
肖芷云傻眼，这……
客户随便选了一个人介绍影楼的套餐。
到了晚上，张姐开着车回来给她们开晚会儿，还带着一厚落子的彩印宣传单。
“明天，通通去街上发传单！”张姐不容拒绝道。
其他人叫苦不迭，肖芷云却不懂。
等到第二日，真正去发传单她才知道顶着三十度的天气是什么感觉。
发传单还要看一张张冷漠的脸。
肖芷云边走边发，寻找阴凉的地方，在瞧见有阴影面积，立刻躲在那休息，去他的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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