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违背，则修为尽散，请上天降雷以示惩罚，死后堕入无间地狱……”读到这段的时候，白虎道人的脸色有点微妙。
毒啊，真毒啊这誓言……
为了确保老天爷听清了，白虎道人还在秦鹿的要求下放慢了朗读的速度，每个字都读得字正腔圆，不带一丝口音。
半小时后，那上万字的誓言总算被读完了，就在白虎道人落下最后一个字的瞬间，天上某处迫不及待地闪过了一道亮光，看着也是听烦了。
天道：玛德，发个誓唧唧歪歪几万字，烦不烦？难道它老人家没事干吗？要不是你俩好歹算个金丹，看谁稀罕理你们！
誓言的最后一步，就是秦鹿和白虎道人都在誓言卷轴上留下了自己的精血签字。
签完了卷轴，秦鹿就立马带着白虎道人返回了空域。
白虎道人还在那呜呼哀哉地叹气，就挺听一边的罪魁祸首说道：“对了，现在有一件事可以告诉您了。”
白虎转过头：“啊？”
“我是秦鹿。”那黑衣少年说道。
白虎道人呆滞了一下：“啊——？”
“啊？！！”
白虎道人眼睁睁对面那张平平无奇的少年脸发生了变化，从略显清秀慢慢变成了瑰姿艳逸风华绝代的一张脸。
这张脸很漂亮。
也让白虎道人觉得有点眼熟。
“……秦鹿？”
“秦鹿！？！！”
白虎道人现在感觉那小日子的核弹不但是炸在了江户城，还炸在了他的脑子里。
“你你你你你——你……”白虎道人指着秦鹿的手指抖啊抖，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两分钟过去，白虎道人稍稍冷静了一下，他仿佛想通了什么，语气一下子轻松和缓了下来。
“陆逐老弟，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没几个人会信的哈哈哈哈哈哈！”
“你刚刚说出来的时候确实吓了老夫一跳，但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秦鹿那小丫头虽然天赋异禀，但人家满打满算才十八都不到，还没成年呢，不可能是你的哈哈哈哈哈！”
“话说你这伪装挺厉害啊，这脸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的……”
秦鹿无情地打断了他：“白虎长老，我真的是秦鹿，自欺欺人的是你。”
“这张脸上现在没有任何法术痕迹，就是我原本的脸。”
“不过，现在无论你信不信，都没关系了，因为协议已经签了嘛。”
她慢条斯理道，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一种奸计得逞的腹黑味道。
“不可能！你俩曾经同时出现过！”白虎道人开口道。
秦鹿在军训时期是全程处于直播监控之下的，但在白玉京的其他地方也曾出现过陆大师的活动踪迹。
别的不说，就说各城的兑换大厅就经常被陆大师光顾，而那个时候，秦鹿甚至没出过军训的赤麟城！
“哦，那个啊！”
秦鹿一挥手，就有另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出现在了旁边。
“傀儡而已啦。”
两个一模一样的秦鹿开口道，说完，还对大受刺激的白虎道人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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