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汪德发的表情又是一僵，讪讪道：
“不知道。”
见状，李析强行忍住骂娘的冲动，和颜悦色地说道：
“既然此丹如此贵重，并且有时间限制，可以说是用一粒少一粒，最好等到关键时刻服用，到时候我一定告诉汪兄服下此丹时的感受。”
看李析完全没有当场服丹的意思，汪德发有些失望地叹息一声，勉强说道：
“好吧，希望李兄能尽快给在下一些反馈，这可是我第一次自创丹药。”
李析点了点头应付道：
“嗯，我尽量。”
“那兄弟我就先告辞了，还要帮济老分类灵药呢，改日我再登门拜访，来找李兄喝酒论道。”
话音刚落，汪德发便匆匆离去。
望着汪德发远去的背影，李析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荒谬感觉。
每当这家伙出现的时候，画风就变得古怪至极。
此人明明长相平平，资质中下，可偏偏有一手“神鬼莫测”的丹道功夫，济老整日里面对这个妖气十足的弟子，不知会不会生出常识紊乱、道心崩坏的感觉......
想着，他就打算收起手中玉瓶，忽然他眼睛一亮，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里面的丹药，心中暗暗呼出了系统：
“系统，进入虚拟对战模式。”
“对手选择，汪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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