曌王：“……”
他扶起纪老，又问：“依你看，凌凌如果不是病了，会不会是其他愿意？本王看着她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
虽然一开始曌王认为凌凌是装出来的，但后来仔细看，凌凌似乎并不是装的。
如果真的是装的，那她或许服用了什么药物，不然那一身的汗，就连军中的将士苦练两个时辰，都不可能出那么多汗。
纪老没有在凌凌身体上发现异样，但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凌凌此刻的症状，跟中蛊很像。
但纪老不敢这么说，如果凌凌中蛊，那他小师傅的嫌疑最大。
后院女人为了争宠，手段向来毒辣，纪老早些年还在宫中当值时，看过不少腌臜手段，而此刻凌凌的症状，如果不是她自己装出来的，那就很有可能是被下蛊了。
曌王看着纪老滴溜溜不停转的小眼神，猜到他或许知道了什么，可就是不愿说。
“既然纪老实在不知，那本王便不为难你了，你下去吧。”
曌王知道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干脆便放人离开。
纪老狠狠长舒了一口气，他明日可得拐着弯好好提醒下师父，顺便把今晚在王爷面前的回话都跟师父通下气。
虽然纪老不赞成下蛊，但如果自家师父为了守住正妃的位子，对那些个狐媚子下蛊，那他举双手赞成。
这样师父就永远能留在王爷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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