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叶凡在让他们遗忘之后，一定是离开了的，并没作为陌生人继续在他们的身边。
所以他们最不解的是，叶凡离开他们的原因是什么。
赫连靖干咳了两声，将话题带到最起点上：
“所以，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光线是来自小叶子。”
“还是来自我的记忆里面，保护了暴走哑巴张的那个人对吧？”
“或者说，来自那会儿的小叶子？”
赫连靖问出来，关艮和解与臣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都更偏向于是现在的叶凡做的这个工作。
而与此同时，在几人安静下来的时间里。
只有叶凡和张启灵在的终极现象里面。
叶凡正有些惊诧地看着正覆盖在张启灵的身上的那层蓝紫色的耀眼的光。
此时，那层蓝紫色的光线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而在那层血红色的光层上面，正冒出丝丝缕缕的红金色光线。
那层红金色的光线看起来格外温柔地安抚着已经在暴走边缘的张启灵。
虽然温柔，但也格外虚弱。
从叶凡的视角来看，就像是一个濒死的人在张启灵的背后轻轻但是无力地拥抱他一般。
然而。
此时张启灵的眼里，已经几乎只有这个浑身是血的叶凡。
根本没有注意，他的身上还有这股这般无力的虚弱的力量。
“叶凡……”
张启灵一步步地往前走着，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
细细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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