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摇了摇头，“回掌柜的，小的没感觉，还能再快些。”
接着在洛星月的惊讶中，周野更快的速度搅拌着，盆里开始出现颗粒感，洛星月往里加了几勺冰牛奶，又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颗粒全浮在牛奶上边，洛星月叫停。
周野将盆子放在桌上，也不走，就站在一旁看着洛星月将盆里浮出来的颗粒放进白色布袋中，挤压着布袋，直至布袋没有牛奶被挤出来，然后将布袋里剩下的淡黄色凝结物放进了冰水里，反复揉搓，重复了好几次，直至凝固才放进木盒里定型。
做完这些，洛星月抬头，发现周野仍在自己旁边聚精会神的看着。
见洛星月看向他，周野脸微红，支支吾吾说道：“抱歉掌柜的，小的知错了，小的……只是…。”
洛星月并没有责怪，只是问道：“好奇？”
周野老实的点点头。
洛星月沉默了片刻，问道：“想学吗？”
洛星月的沉默让周野想起了上一任东家，相同的场景，一模一样的话，一样的沉默，可是转头第二日他便被卖掉了。
周野以为洛星月也要把他卖了，扑通跪在地上，慌忙摇头说道：“小…小的不敢，小的什么也没看到，求掌柜别将我卖掉。”
洛星月看他慌张的神色，猜到可能与他之前经历有关，上前一步将他扶起，解释道：“这么慌张作甚？我只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学？你这身腱子肉倒是挺适合的。”
特别在这没有打蛋器的年代。
周野抬头看着洛星月的脸色，不像当时东家那般阴沉，而是一脸认真的询问，但他还是犹豫不决，万一这是他们的恶趣味呢，周野想了想，没有说话。
洛星月看出他的顾虑，也没有勉强，说道：“那你去干活吧，若感兴趣便来后厨看看，帮我打发些东西。”
周野如释重负，但听到洛星月后面那句话，不由一愣，但飞快的离开了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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