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歉？
可能吗？
一个奴婢而已，死了也就那么大的事情。
晓蝶确实是奴婢，命不值钱。
但是在妃子笑眼中，晓蝶可不是一个奴婢那么简单，她比丞相府这些所谓的亲人跟她更亲。
她是陪着她吃苦的人。
是为了让她吃饱，可以为了一个馒头跪下磕头求厨娘的人。
她就是妃子笑的亲人。
呵呵...
妃子笑突然冷笑了一声，眼神冰冷到了极点，如同一把开刃的利剑，朝着妃傲天射了过去：“晓蝶虽然是丫鬟，但是在我心中，她比丞相大人的地位重多了！”
“我不可能道歉。”
“还有，如果妃子惜以后再敢挑事，踏入我的院子一步，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丞相大人请回吧！”
“.......”
妃子笑永远知道怎么说话最伤心。
果然，妃傲天怒不可遏：“妃子笑，我是你爹，你怎么说话的？”
“你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就是一个不懂礼数的乡野丫头！”
“....”
妃子笑倒是平静，嘴角满是讽刺：“嗯，确实没娘教，我娘已经死了。但凡我娘还在世，也不会让她女儿被侍妾和庶出的女儿欺负。”
“对了，我还没有爹....我爹也死了！”
“.....”
啪...
妃傲天气急了，不管不顾一巴掌朝着妃子笑扇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妃子笑接住了妃傲天的手。
眼底杀气弥漫。
开口时声音阴冷，富含杀气：“我爹已经死了多年，妃丞相就不用诈尸了。”
“我没爹，你也当没有我这女儿，以后妃丞相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
妃傲天被这话气得往后退了几步：“妃子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要和本相断绝父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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