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说的啊。”
他没有拒绝，接过后认认真真的在她臂上拭过……
浴缸里，两人对坐，其中一人抬腿脚踝搭到对方肩上。
指腹在湿哒哒的反光肌肤上抚过，传来娇软柔润滑溜的触感，唐凌忍不住惊叹：“汐月，你真好看！”
纯美无瑕的身子不染凡尘，像是上天以天地最美之物，揉合万千优点，最后再细细雕琢打磨而成。
整个身子各处都长在人的审美上，嗯，反正在他审美上。
见她多了，其她人在他看来已黯然失色，哪怕是一出现，直接登顶【风华榜】的貂蝉。
世上真有这样完美之人？他突然觉得不真实。
汐月喜笑盈腮，对于此话显得极为受用，背靠唐凌软绵绵躺倒怀里，抓起他手背抱住自己，侧仰起头看他。
“凌。”
“怎么了？”
“没~”
看着她依偎在自己怀中，眉眼含笑，动作神情煞是俏皮可爱，唐凌忍不住抬手在她含带婴儿肥的脸蛋上戳了戳，惹的她咯咯直笑。
她的眼中尽是他，突然让他回想以前，貌似有过几次不对？对他爱搭不理的，好像是在置气？
“汐月，【天塔】副本中，我和温妮主教，还有和貂蝉，说以身相许的时候，你是不是吃她们醋了？”
她浅浅的“嗯”了声。
“额……”唐凌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还真吃醋了？！”
吃醋这玩意，不是应该在不同人身上吗？
他和她呢？明明就是一个人，吃自己的醋？
「他」还有这一面？
阴魂会这样？
唐凌盯向她，无论是感觉，还是神情，都不像是在说假话。
“……汐月？”
“怎么啦？”
“要是我同意温妮主教以身相许，你会怎么样？”
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来坐起，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让他心底发毛，惴惴不安，如坠冰窖，瑟瑟发抖。
唐凌“咕噜”咽了口唾沫，踌躇不定，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小声说：“要是我娶了其她女生呢？你…”
他没敢继续说下去，身子往后无用地挪了挪，像是缩到墙角的羊羔在面对虎视眈眈的野狼。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压抑的气氛让他受不了，逆反之心瞬起，满脸不忿：“这、这是我的自由！……”
“你有你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
只见她淡淡的说道，一身气势消散无踪，两指夹起浮在水上的花瓣，在他面前缓缓撕开，捏碎成泥，碾落水中。
“咕噜”
“……你不能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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