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昂喝醉了，说了一晚上的胡话。
半夜里她醒来一次要水喝，莫名其妙地看看南枫：“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她倒头就睡。
南枫在尚小昂这里过夜，成熙打了无数个电话给她，语气幽怨的像是老公在询问夜不归宿的妻子。
他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些。
末了挂电话之前，他又酸溜溜地说：“你该不会和那个桑胤衡在一起吧？”
“他是你的金主。”南枫说：“你最好对他客气点。”
“所以，你在陪他？”
他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不过，南枫不在乎她在成熙的心里是什么形象。
第二天早上醒来，有人在按门铃，南枫往猫眼里看看，是高凡。
她打开门，高凡两只手提的满满的：“她昨晚喝的那么醉，我送点粥和小菜来。”
南枫让他进来，发现粥都是放在保温盒里的。
“你自己熬的？”
“早上睡不着。”他笑着说：“就起来熬了粥。”
南枫拿碗碟出来，把小菜和和粥倒进去，饭盒洗干净还给他。
“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叫她起来。”
“不用，让她多睡一会，反正她也不想看到我。”
南枫看看他：“感情里不是谁付出的多，就会得到应有的回报。”
“我知道，我没想着什么回报。”
南枫看着他，本来想问他知不知道下午他要见的那个人是尚小昂的什么人。
但想了想，这是他们的事情，还是没有插话。
她要是坏了尚小昂的好事，那厮会弄死她。
再说，高凡又不是傻子，他都明白的。
高凡走了不久，尚小昂就醒了。
她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盘腿坐在床上发呆，好像老和尚入定。
“起来了？刷牙洗脸去。”
“昨晚，我有没有失态？”
“你猜。”
她从床上滚下来抱住南枫：“你告诉我嘛！”
“这么在乎你在芮冬眼里的形象？”
“你知道我喜欢他的。”尚小昂撅着嘴：“我肯定乱讲话了，你也不拦着我点。”
“刷牙去，牙膏已经给你挤好了。”
尚小昂去洗漱，南枫站在她身后看她刷的一脸泡泡：“刚才高凡来过了，给你送了他熬的粥。”
“我不想喝粥。”
南枫忍不住丢给她一个卫生眼球：“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芮冬会熬粥给你喝？”
“千金难买我乐意。”
尚小昂没良心的样子，南枫真想踹她一脚：“你慢慢刷吧，我得回去了。”
“不一起吃早餐？”
“你都缠着我一个晚上了，多看一眼就会吐。”
南枫从尚小昂家出去，刚打上车，还没坐稳就接到了老张的电话。
他对南枫说：“张小姐，今天南特助做检查，桑先生问您早上有没有时间，可不可以去医院陪一下南特助，我们都是男人，不方便。”
双双做检查，桑胤衡把她弄去做什么？
寰宇那么多秘书，她就不信每个人都没空。
可桑胤衡毕竟是他们金主，找她也在情理之中。
南枫说：“好，哪个医院，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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