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城年看了他一眼，继续道。
“这人听话倒是听话，就是太木讷，太认真了。”
“每天一大早就过来让我教他剑法。”
“你知道，我这人有起床气，有次实在没控制住，吼了他一句 ，叫他滚，让他三天之内别来见我，结果他真听进去了。”
“之后三天，我真是去哪儿都找不到他，好不容易逮到他一回，结果还没说上一句话他就跑了。”
“我可是他的师父！我主动去找他，他竟然跑了！这还有没有礼数了？”
褚昱哭笑不得，听着他继续讲。
“放养了三天，我也就放弃了，以为他也到了叛逆的时候，打算继续放养。”
“结果第四天早上一睁眼，就发现床边站了一个人，他非常认真地看着我，吓了我一大跳，后来一问才知道，他把我那天的气话听进去了，当真躲了我三天。”
“你说，这徒弟这么笨，我得多操心啊。”
褚昱点点头，笑道。
“不过能在这个时候当上你的徒弟，他的天赋应该很不错吧？”
一提到这个，穆城年立刻扬起骄傲的笑容。
“确实，他是我去做一个任务的时候偶然捡到的。”
“他跟我说他爹娘都被杀了，想报仇，便求我带他走，他天赋很高，我便把他带回来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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