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程知节出列，一脚踹向那个斥候，大怒道：
“你把话说清楚，谁死了？哪个秦将军？”
斥候连忙稳定身形，跪地叩首道：“回大人，是秦琼秦老将军！”
“什么？”
程知节大惊失色，“我二哥？我二哥他...死了？！”
“我二哥战无不胜，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他怎么会死？”
“说，你是不是敌军派来的探子，意在扰乱军心？”
“我二哥...”
他越说，越有一种癫狂的感觉。
李世民皱起眉头，开口道：
“咬金...够了！”
“你还嫌如今局势不够乱？”
程知节神情一愣，突然快步跑到李世民跟前，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
“陛下，那是二哥，是二哥啊！”
“二哥...二哥...就这么没了！”
闻言，李世民重重一叹，将程知节搀扶起来，语重心长道：
“朕又岂能不知，那是二哥？”
“但事已至此...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二哥白死。”
“来人，下旨，京师之内，责令全城百姓，披麻戴孝三日，以祭朕的好二哥。”
“再令不良人，不惜一切代价，抢回秦琼尸首，运回京师，好生安葬。”
“赐秦将军谥‘壮’，赠胡国公，陪葬皇陵。”
“咬金，朕这样做，你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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