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
赵烟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几点了。
苏莫的声音，让她的困意一瞬间没了大半。她深吸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问了句：“你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早？”苏莫特意等到下午1点才打她电话，想约她晚上出来庆祝一下，然后她居然说早？
苏莫气笑了：“我都吃完午饭了，你怎么这点还在床上？”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赵烟，声音都哑了，她用着气音解释：“我昨晚没睡。”
这时，视频内出来梁泽野的脸，手机画面抖了一下，苏莫的手机应该是被他直接抢了过去：“赵妹妹，把手机递给你床边的那条畜生。”
赵烟本来就困，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顾渊城去回答好了。
她懒懒地翻了个身，顾渊城果然醒着。
他二话没说地接过手机，散漫道：“什么事？”
梁泽野的声音，充斥着屋内的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顾渊城，你还是个人吗？你看看赵烟，都被你搞成什么样了？”
顾渊城睨了一旁，把脸埋在枕头的赵烟一眼，他帮她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
视线回归到手机屏幕。
他嘴角挂笑，没有一丝悔改之意地承认道：“我本来就不是人。”
“呵——”梁泽野没料到，他回答的这么爽快：“那你说说，你是个啥？”
“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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