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警查局之后，宋明看到少女正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嘴里还嚼着鸡腿，十分的满足。
李英卓在她的对面桌，跟她说着话。
宋明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没看到梅姨，应该是审讯室里被小麦审讯。
李英卓看到宋明来了，停止了他的话，对宋明说道：“宋明，你来了！”
宋明已经脱下制服，他走近李英卓，看到李英卓一脸的好奇。
“现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了吧。”
宋明笑了一下，李英卓真是个人精。
还记得刚才他在现场说了半句的话。
他拉着李英卓，走到一旁，看着少女，小声的对他说道：“我怀疑，这个女孩是秦伟的女儿。”
听到这句话之后，李英卓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看着少女，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事竟然这么凑巧？”
想了想，他觉得有可疑的地方，说道：“不可能吧，秦伟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宋明没回答，问他道：“你没问出她叫什么名字？”
李英卓摇摇头，说道：“没，问了好几次都说不记得。”
宋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来，递给李英卓。
“这张照片，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得来的，是秦伟女儿的照片。
虽然只是侧脸照，但是你可以仔细看看。
看了之后你自然就会有定论了。”
这张照片，是宋明从胡老二那里拿来的。
李英卓半信半疑的接过那张照片，认真的看了看，时不时抬起头来看不远处的少女。
他办案多年，对于人脸识别这方面还是挺擅长的。
他一下子就指出了这张照片与少女的吻合之处。
“她的右眼下面有一颗小痣，而且眼尾是有些上吊的，九成九确定，这张照片就是她的。”
宋明深以为然的看了李英卓一眼。
李英卓做局长，的确是有他的一套，实力上位。
想当初，宋明看了好几眼，都没有发现照片上人脸的特征，还是宋少宗告诉他的。
就连李英卓都说少女跟照片的女孩是同一个人，看来，这个事情基本上确定下来了。
李英卓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刚问她很多问题，她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跟了梅姨两三个月，因为梅姨做煎饼摊的生意，那些不正常的烤肉，她很喜欢吃。
梅姨把她带在身边，她会帮梅姨去捡死猫死老鼠死狗之类来历不明的肉，帮她处理这些肉。
她这是助纣为虐，协同梅姨犯罪。
但是，她的年纪看上去就十五六岁，属于未成年。
我们是不会拿她治罪的，她算是一个不知者不罪的角色。”
宋明松了一口气，如果少女被关起来，也不知道那股神秘的力量会不会伤害人。
李英卓继续说道：“而且，刚才我们从梅姨口中得知，她把女孩带在身边，的确是有想过，要搞到机会把她给卖出去的，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个机会而已。
情况基本上就是这样了，你有什么打算？”
宋明将视线投向了少女的身上，她啃着鸡腿，笑得很开心，一脸的单纯无辜。
他叹了口气，说道：“她是无家可归了，她的身份，基本上已经确定她是秦伟的女儿。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没跟你说的。
你别看她现在看上去是很可爱很乖巧的一个少女形象，但是我亲眼看到她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
因为梅姨拿棍子打她，她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直接将梅姨掐着高举起来，差点控制不住要杀了她。”
李英卓脸色有些惊恐，他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他呐呐的说道：“如此说来，她肯定是奇人异士。秦伟的女儿是奇人异士，这是情理之中的吧。
据你这么说，她也许连自己身体里的这股力量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法控制。
如果我把她释放出去的话，她会不会对社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想想看，要是她一个不开心，就动手把人杀掉的话，那就麻烦了。”
的确是个大麻烦，反正李英卓是没办法处理的了，只能指望宋明给点建议。
宋明苦笑了一下，说道：“不如，我收留她。”
李英卓眼睛瞪得滚圆，看着宋明足足两秒之久，最后才说道：“怎么收留？
你是个男的，平时送外卖职业不定时，她跟着你，你能管的住她？”
宋明看了看李英卓的脸色，知道李英卓还有一点想说却没说出来。
男女有别，少女是个未成年人，跟他处于同一屋檐下，非亲非故的，难免李英卓会担心。
他笑了笑，说道：“我没有打算让她留在S城，我想让她回我老家。
我在老家后山那边有一个项目在做，那里有奇人异士可以管住她，这一点你可以绝对放心。
我说可以的话，那就没有问题。
只是，要看看怎么去说服她跟着我去。”
宋明有想过，让少女跟他签订主仆协议，但是她可是个正常人，不能签订这种协议的吧。
他想了想不太对劲，决定问问系统。
“系统，这个女孩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她的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我感知到她不是灵。”
系统简洁有力的回答了他四个字。
“半人半灵。”
半人半灵是什么东西啊？
一半是人，一半是灵，正常的时候是人，神奇力量出现的时候是灵？
宋明百思不得其解。
他继续问系统：“半人半灵是什么来的？我能跟她签订主仆协议吗？”
系统酷酷的丢下一句话。
“宿主，不行，只能透露这么多。”
系统拒绝给宋明透露更多，但是刚才它说的一切已经让宋明感到很意外了。
半人半灵，姑且就按照宋明自己理解的那样吧。
一个看上去这么正常的女孩子，竟然是半人半灵？
关键是，宋明根本就察觉不出来，少女身上有任何的阴气外漏。
这就是半人半灵的特质吗？
想要这里，他不死心的问系统道：“真的不可以跟它签订主仆协议？我现在已经是第三阶段了，可以收多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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