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谷本是我白莲教之物！”她喃喃道，眼神颇为伤感。
曾几何时，白莲教和黑莲教是平起平坐的存在，但现在她却只能苟全求安。
不一会儿，方凌带着白莲圣母来到寝宫深处，此时黑莲圣母也已经捯饬好自己。
不久前她身上还就只披着一层近乎透明的薄纱，但现在却穿着严实的衣裙，看起来端庄得体。
在自己老对头面前，她可不想落了面子。
“坐吧！”她看向白莲圣母，淡定得说道。
白莲圣母款款坐下，直视坐在对面的黑莲圣母，黑莲圣母也看向她，开始对视。
坐在两人中间的方凌轻咳一声，开口说道：“两位，今日我方某愿意做个见证人。”
“自今日之后，黑莲教和白莲教再不敌对，再不攻打对方，各过各的，互不打搅。”
“两位觉得如何？”
白莲圣母点了点头：“我白莲教可以遵守这个约定。”
“我黑莲教也遵守！”黑莲圣母随意道。
方凌笑道：“好！自今日起，两宗不再为敌，我方凌便是见证者。”
“哪一方若是违背今日之约，我方凌一定追究到底！和另一方共同征讨违约者，不死不休！”
接着方凌又取出三份契书，虽然这三份契书其实没任何实际的约束力，但这一环也必不可缺。
三人很快就将这三份契约签订完毕，各自留下一份珍藏。
事情谈完，白莲圣母还算满意，正要起身离开。
但这时黑莲圣母却连忙叫住她：“且慢！”
“你还有何事？”白莲圣母美目微眯，心想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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